“初七你且去吧,說不定你真的識得!”瀲夜對初七說著,這時溫江寒也插了一句嘴:“那我也出去了,你們討論國家大事,我並不感興趣。”
“是,師傅。”初七說著便走了出去。
“嗬,溫少爺,你自便。”譽王右手托著頭對溫江寒說。
“告辭。”溫江寒撇下兩個字走了出去。
瀲夜看了會,端起茶水,一口接著一口的喝,似乎有什麼要說的,但是卻沒什麼機會可以說。
“小夜,有什麼就說吧,這麼幹坐著,你不嫌難過,我還嫌無聊。”譽王看著瀲夜似乎有話說卻又不說看著全身難過。
“元義,你我都是好兄弟,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瀲夜憋了許久,譽王起了個頭,他也就不瞞著了。
“你且說吧,我聽著!”譽王也喝了口水,聽著他說。
“你我都知道,阿阮誰都不記得了,我也很感謝你再一次的幫忙,但是你的心思我也看在眼裏,但是在沒找到解藥之前我們都不能再刺激她了。”瀲夜語重心長的對譽王說。
“本王隻是關心關心,並未。。。”譽王聽著他這麼說也很無奈。
“元義,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單戀這一株。”瀲夜權譽王放棄。
“我是個王爺,她要什麼我給什麼,我能保護她一輩子,這還不夠?”譽王看著瀲夜思述著自己的想法。
“元義,權利不能代表一切,你真的願意把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強留在身邊,讓你們彼此都痛苦。”瀲夜歎了口氣。
“我。。。。。。”譽王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還是打住了:“不聊這些了,行嗎!皇上的事還沒解決,倒是扯到我身上了!”瀲夜看看譽王搖搖頭長歎。
風伊水在屋頂聽著咬牙切齒的心裏想著:“謝阮,又是謝阮,為什麼,所有人都願意幫助你,喜歡你,你倒是有什麼好的。”
風伊水痛恨,所有一切本該都應該是她得到的,都是謝阮,都是她讓風伊水輸的一敗塗地,這輩子,她想解決掉謝阮,可是謝阮卻總是那麼的福大命大,總是死不掉,本以為折磨她也許更開心,可是風伊水此時並不開心:“我族的至寶給你吃了,你竟還能比過去活的更無憂無慮。”
“謝阮,既然都想保護你,我就讓你。。。哼。。。”風伊水似乎想到了什麼計劃。
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梨花的香甜氣息,撲人肺腑,這梨花一簇簇,一層層,像雲錦似的漫天鋪去,在和暖的春光下,如雪如玉,潔白萬頃,流光溢彩,璀璨晶瑩。眼看著梨花旁站著的謝阮,隨風飄下的梨花瓣掉落在謝阮的肩膀上,身上,莫名的一絲感傷,憶舊時,不敢再想。溫江寒歎息,可惜的是不是夜晚“雲滿衣裳月滿身,輕盈歸步過流塵”夜色朦朧,星月臨空,夜色下的梨花也許更加美麗。
“阿阮,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那殤斷呢。”溫江寒走到謝阮身邊問道。
“剛才初七來找他,他們就去別的地方說事去了。”謝阮轉頭看見溫江寒過來便回答著。
“那你呆著這別往別處去,我等會就來。”溫江寒撇下謝阮去找初七他們。
謝阮聽話的待在這裏哪都不去,靠著梨花樹旁等候著。
“謝阮,好久不見。。。”風伊水看著謝阮一個人待在這裏便“問候問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