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正的高於(1 / 2)

金秀說以後沒有了她的陪伴,我要好好的,她就像是我的長輩一樣和我長敘。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有人在掐我。有些疼痛,我便立馬從夢中驚醒過來,那疼痛感還在,可眼前卻空無一物。

被掐的地方是腹部,打開床頭燈,撩開衣服看的時候,那裏出現了幾塊青紫色的痕跡。

盯著這塊青紫色的痕跡,我仔細回憶著之前的那個夢。

是我對金秀太過於思念了,所以我會夢到她,但現實中也確實有人在對我做那些撫摸臉龐之類的動作動作,想著那坐在我床邊掐我的鬼,我就一陣陣脊背發涼,這也幸虧是在掐我,萬一拿把刀,我估計現在都已經歸西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鬼對於人類是不能產生任何實質性的危害的,這曾是我父親告訴我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都變了。

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我把晚上的經曆講給了高於他們聽,高於給我的答複則是,這房子又鬧鬼了,而且是衝著我來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過什麼,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鬼。

白天我們去那個教堂轉了一圈,一切都還是我們之前晚上所見到的一樣,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們正轉著,高於的電話響了起來。

待到電話掛斷時,高於才和我們說,是有人要找他幫忙,說家裏鬧鬼,而那地方竟出奇的是高於小時候所居住的房子。

其實說實話,我對高於的身世並不是那麼了解,隻是模糊的知道一點。

他小時候居住的房子距離我們這裏有很遠的路程大約五百公裏,無疑,這忙他是必須要幫的,我們也打算與之同行,暫時先把教堂這裏的問題放一放。

這個意見是我提出的,因為我總是隱隱感覺隻要去了就肯定會得到一些答案,這教堂的疑惑也會水落石出。

我們租了一輛小貨車,帶上一切我們所需要的東西,當天下午便出發了。

一直行駛到了深夜第一個休息站,再往前走十幾公裏就到了,我們決定在休息站先歇息一下,畢竟三人的肚子都是空空如也,雖然饕餮對食物的需求並沒有我們那麼重要。

我們一人泡了一個桶麵,坐在大窗前聊了起來。

沒等我們發出詢問,高於便主動和我們講述起來。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對於自己童年的生活基本上是不會和外人提的,就算是有人問起,也隻是瞎編兩句敷衍了事。

他小時候的家境很不錯,住的房子很大,算是他們那一個小鎮裏麵第一個住上別墅的,雖然別墅是自己蓋的。

小時候他就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就比如說,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鬼。

而他的父親是一所監獄的典獄長,在監獄這個地方呆的時間長了,見的死人多了,很自然就會因為內心長時間積壓下的恐懼而對靈體產生恐懼感。

高於總是會在家裏見到陌生的人,而他的父親卻看不到,他也不會撒謊,所以他的父親就做總會鞭打他,說著他還給我們露了一下脊背的傷疤。

他有一個妹妹叫做高麗娜,從小兄妹倆的體質不相同,所以高於總會嚇到她,因為這個高於也沒少受父親的打。

後來高於實在無法在這個房子內生活下去了,便一氣之下跑了出去,在外邊學了一些手藝,家卻從未回過,一直到今天。

這麼多年來,這段回憶都是他刻骨銘心的,從來都不會和別人提及,哪怕是最為親密的人。

為此,他還和我們道歉,問我們會不會原諒他撒謊,其實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的話,童年有這麼一個陰影,我也不會和任何人提起,就讓它掩埋在內心的最深處,一直到我進入棺材。

作為最要好的朋友,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高於陪我走到了最後,哪怕是我在前兩天最頹廢的時候,他也沒有放棄我,而是利用了讓我自己一個人繼續墮落下去的方式讓我緩過來,這份恩情是難以回報的,我又怎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拋棄他呢?

所以我和饕餮再聽到他講述這些的時候,也義無反顧的要和他把這件事情處理掉,算是幫他給自己記憶中回憶的一種補償。

東西吃完了,高於卻哭了,他哭的很傷心,這是我見到他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模樣,一向作為我心靈支柱的他,此時卻像一個孩子般泣不成聲。

外邊忽然下起了暴雨,似乎是在為高於多年也埋下的痛苦演奏一首安慰的歌。

雨停的時候已經淩晨五點,我們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便開車離開,早晨七點,我們進入了這個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