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道:“我看這都是他們之間的家事,我看牛郎兄弟還是不要參合為妙啊。”
烈雲心道自從你張大彪接鏢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和那許韻念綁定在了一起又怎麼能獨善其身呢,烈雲聽了張大彪的話便是嘿嘿的笑。
隻見張大彪瞪了烈雲一眼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偷聽。”
烈雲轉頭看向了李思思道:“說你呢不要偷聽。”
那李思思卻也是不讓分道:“我們小孩子坐著吃喝大人不要參與了。”
那張大彪聽了這話剛要發作,但聽羨牛郎道:“張兄弟不是兄弟我說,咱們和許兄都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除非你鏢爺能棄鏢而去,不然也會是受到牽連的。”
張大彪一想道:“牛郎兄弟說的極是,我就說嘛那雇主怎麼會給我如此多的銀兩,現在想想真是後悔莫及了。”
烈雲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有什麼稀奇的。”
李思思咯咯的笑著,那張大彪卻是忍不了當下大喊道:“你們兩個小崽子還不快去睡覺?”
烈雲一看那張大彪發了火便不再說話了,李思思卻也打蔫了。
張大彪看到了效果便對羨牛郎道:“牛郎兄弟你說那鏢車之中到底是何物?我的神識卻是透不進去的,這車子用了禁製鐵。”
羨牛郎道:“還要請張大哥莫怪了,牛郎我也曾經想窺探那車中的寶物隻是也無功而反的。”
這時隻聽得有人道:“兩位兄弟這鏢車中之物還是不看的好,免得雇主生氣起來那定是不好玩了。”
烈雲等人便轉頭向著說話人看去,隻見那許韻念是一瘸一拐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烈雲道:“許大哥你真是厲害,這麼一會傷勢就好了許多。”
那許韻念聽了烈雲的話道:“你怎知我傷勢好了大半?”
烈雲知道這許韻念也已經懷疑自己了,當下道:“我看你剛才是躺在擔架之上,這會能走路了那還不好得快嗎?”
許韻念走了過來找了一處坐了下來道:“兩位兄弟這鏢車之內真是不能看的。”
羨牛郎道:“這麼說來許兄是知道這鏢車之中的物品了。”
許韻念道:“不瞞兩位兄弟這鏢車之中的物品我是知道的,隻是不能說出來。”
張大彪道:“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問了。”
羨牛郎道:“許兄咱們現在可是同舟共濟,你可否給我們說說這其中的蹊蹺/”
許韻念道:“唉,上次在驛站的那人是我曾經的一位好友,沒想到那人竟然背叛了我的大王,這鏢車裏的物品便是大王脫我護送的了。”
張大彪道:“這麼說來那雇主就是你們大王了。”
許韻念道:“那到不是,他也是我們大王的一位手下當然也是我的好友,我們之中也就屬他武功最高了。”
羨牛郎道:“那麼今日來的那婦女你也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