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磯道:“你別欺人太甚了,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你,但是今天也定是你的忌日。”
那中年男子道:“哈哈,能殺得了我仲兆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那,難道就憑你不成?我看你也就是有自爆那麼點能耐吧,哈哈。”
公子磯道:“就讓你在狂妄上那麼一會。”
烈雲知道公子磯說這話是在等著自己的到來,烈雲讓公子磯獨自上山也有目的的,其一可以看看此人的人品,其二看看此人和這些個匪徒是否還有什麼恩怨,烈雲現在還不打算現身。
那丹藥師道:“東西帶來了就給我吧,但是你一個人能走,她得留下。”說罷便是一指那李思思。
公子磯道:“她還隻是個孩子。”
那丹藥師道:“隻要我二弟高興,我不管她是不是個孩子,這與我都無幹。”
烈雲聽著那丹藥師的話心裏來氣,但是卻又想品品那公子磯是以便也沒出頭,隻聽得那丹藥師道:“要不然你留下,她走。”
那仲兆聽了這句話更是高興了,道:“你留下她走,我看不錯。”
公子磯道:“你們也就猖狂這一時,哼,今日定會有人來收拾你們的,抓我恩公還要傷害這小女孩,你們可是無惡不作。”
那仲兆道:“你說我們無惡不作,這話我愛聽。”說罷便哈哈大笑起來。
那丹藥師道:“少廢話快把戒指給我們,這裏隻能走一人,你還是她。”
烈雲知道這不論是怎麼走李思思定都會被他們留下的,若是讓李思思走那幫匪徒定也會追趕之上抓了回去的。
隻聽得公子磯道:“家主說的對,要勇敢些,你們這些個家夥都一起上吧。”
仲兆道:“小子行啊,竟然還投奔了門派世家,不知道是哪位草包收了你這麼個不中用的人。”說罷那些個匪徒便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死道臨頭了還這麼猖獗。”公子磯道。
那仲兆臉一橫抬手便是一道刀氣打了過去,烈雲一看這一招那公子磯定是躲不過去的,但是看那公子磯堅韌的眼神,烈雲便打出兩道劍氣來,一道打中了那刀氣救了公子磯,一道打中了那仲兆,烈雲這一招沒使得多大的真氣,隻聽得跐溜的一聲,再看仲兆的屁股上有煙冒了出來,隻見仲兆用手摸了一下道:“誰給老子我開的玩笑?誰呀?是不是你?”說罷便伸手一抓抓住了他身後的一賊人,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呱呱就是兩個嘴巴,把那人打的是蒙頭轉向,隻見那仲兆連連開打,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把那賊人打的是左右晃頭,隻聽那仲兆道:“你就知道搖頭,點頭啊,是不是你啊?”
烈雲心中想笑這人被打的左右搖頭不醒人事了怎麼又能點頭那,此事李思思伸出個小腦瓜來看著那仲兆咯咯的笑道:“打的好,打得妙,打得那叫個呱呱叫。”
這聽得那嘴巴扇的呱呱的響,那仲兆一看李思思說話便扔了那人奔著李思思走去,李思思躲在了公子磯的身後,隻見公子磯眼神專注的看著那仲兆,公子磯的眉頭便已經糾結在了一處,烈雲知道這公子磯卻是橫了心要保護李思思的,隻見那仲兆伸出右手來抓公子磯的衣領,這時隻聽嘶的一聲再看那仲兆的胳膊處冒著青煙,這一劍當然是烈雲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