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那男子便被劈成了兩半,內髒什麼的從身體裏漏了出來,和劈開兩半的身體,一同從高空中掉落,天空中頓時下起了一場紅色的血雨。血腥,惡心,恐慌,這些詞都不足以表達此時看到此場景人的心情。
和藍堂宏宇交手的其餘四個人看到此場景,一陣驚愕後,都發了瘋似的向蠍子撲過來,可是還沒有到蠍子近前,便被藍堂宏宇擋住了去路。藍堂宏宇臉色無比冰冷的說道:“你們對手似乎是我!”
“是你,還是他都一樣,因為你們都得死!”無人中一個貌似領頭的地仙男子,麵目扭曲成一團,發出如同來至地獄一般的低吼聲道。
“嗬嗬!”蠍子嘴角微微揚起,冷笑兩聲,對著身前的藍堂宏宇道,“不要急著殺死他們,讓他們好好看看到底什麼才是全軍覆沒!”
藍堂宏宇微微一怔,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自信的笑容,揚了揚頭,應聲道:“好!”隨即,藍堂宏宇四周的環境發生了變化,那四個人開始在藍堂宏宇的血色世界裏迷失……
蠍子心說,自己認識的那個藍堂宏宇終於回來了,看來自己要兌現諾言幫他解決下麵的小羅羅了。她開始爆發出全部的能量,開始發動‘氣吞山河’瞬間便看見那黑壓壓一片叛軍腳下的土地開始崩裂,塌陷,無數的巨大山石紛紛從山上滾落,塵土飛揚,遮天蔽日,看不清下麵人的表情,隻聽見響徹天際的哀嚎聲,慘叫聲。
整個空間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和死亡氣息。
正在交戰的士兵和降臨,瞬間,同時停下了彼此間的廝殺,都驚愕的看向身後那造勢,圍困藍堂宏宇的叛軍,他們仿佛理解了天崩地裂的含義,大概真的到了那天,其殺傷力也不過如此吧。
被圍在中間,本來隻做困獸之後的藍堂宏宇的殘兵和將軍,忽然振奮起來了,不知誰在中間喊了一句:“看吧!陛下和王後為我們開路,我們殺了這幫狗娘養的的雜碎!”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一聲,戰鬥力瞬間提高一個檔次,揮動手上的武器主動進攻過去。
那些原本占上峰,勝利仿佛手到擒來的叛軍,徹底懵了,他們不知道站在空中那個瘦弱的少年,為何比他們認為最厲害的血族之王還要可怕,為何在交戰之前,他們沒有得到關於這個少年的任何信息,他們的情報係統居然會出這樣的差錯。這個少年,此時就像是一個死神,可以主宰所有人生死的死神,讓他們打心底深處升起那徹骨的寒意,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少年似乎在軍隊中的號召力不亞於血族之王,因為他的出現,不但使血族之王振作,開始積極和那四位殺手交戰,而且還使得已經是垂死掙紮的士兵降臨,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叛軍的幾個將領,互相交換了一下,一致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此情景還是邊打邊退為上策。至於如何對付那半空中的殺神,回去後收集到確切的信息再做打算。
可是,蠍子並沒有給他們全身而退的機會。眼見他們貌似攻擊,實則跑路的計劃就要成功,蠍子周身開始籠罩一層濃濃的金光,接著無數的金粒子如同下了一場金色的雨一般紛紛從半空中落下,點綴著夜晚的黑幕,在慘白的月光襯托下,顯得美輪美奐。
可就是這美不勝收,讓人無法移動的景象,卻要了下麵所有叛軍的命。所有人為此美景驚歎的表情中,變成了泡沫,消失在藍堂宏宇士兵將領的麵前。而目睹這一切的藍堂宏宇將領和士兵卻永生難忘這一幕,並且傳出無數的版本,來闡述他們這晚所見的不可思議。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黑壓壓的一片人便沒了一點蹤影,隻剩下斷裂的地麵,滿路的碎石,廢墟,和驚訝得幾乎忘記喜悅的藍堂宏宇殘軍。
藍堂宏宇這邊,也占著絕對的優勢,三位地仙武者,一位雷劫武者徹底迷失在了藍堂宏宇的血色世界中,精疲力竭,卻始終捕捉不到藍堂宏宇的存在,更加無法傷他分毫。直到,他們決定破釜沉舟,想要強行破除藍堂宏宇血色世界的霎那,藍堂宏宇出現了,隻用了一招,藍堂宏宇便擊敗了在他自己世界中的四位武者。冷眼看著已經廢去所有能量的武者,藍堂宏宇聲音無比冰冷的說道:“因為答應了蠍子,讓你們看看什麼是全軍覆沒,所以留你們一條狗命!”說完,褪去血色世界,露出清明的夜空。
四位武者看著半空之下的廢墟,還有已經將蠍子奉為神明,膜拜的藍堂宏宇軍隊,徹底懵了,他們的人呢?他們那勢如破竹,戰無不勝的軍隊呢?那每人吐一口口水便可以將藍堂宏宇軍隊淹沒的黑壓壓一片呢?難道……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