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心中想什麼就來什麼,前一刻,蠍子還在心中捉摸著找什麼的借口於樹皇兩兄弟見上一麵,問一問關於‘無根之花’的事,下一秒便有人通傳,說大小姐讓她到大廳,今日有貴客臨門,再問傳話婢女,那貴客竟然就是樹皇的兩位公子。
蠍子忙站起身,將手上捧著的野史書籍收到九龍戲珠壺中,快步向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拐角處,蠍子看見陸天野翹著二郎腿正焦急的向門外探著,而陸天元依舊是那一副淡定的模樣,品著五長老府上的春雨茶,聽著五長老極度興奮的凱凱而談。
蠍子吸了一口氣,竟然不讓人看出自己此時的興奮心情和另有所圖的小心思,抬腳,鎮定的踏進大廳。
看見蠍子進來,陸天野如同坐在彈簧上一般,第一時間站起身,屁顛屁顛的跑到蠍子的麵前歪著頭,一副紈絝子弟的耍帥模樣,說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們又見麵了!”
“你都殺到人家府中了,能見不到麵嘛!”蠍子撇了撇嘴,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嗬嗬!”陸天野沒想到蠍子說話如此直接,尷尬的幹笑兩聲,接著又微揚著頭說道,“我惦念著某人欠我一個要求,想這個要求想得緊呢!”
“原來是討好處來了,說吧,有什麼要我做的?”蠍子嘴角含笑的說道。
陸天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我想看看你穿長裙的模樣,這個......我對你扮成女兒家的模樣很是好奇!”
“這有何難?”蠍子微微一笑道,“你等我片刻,我換身衣裳,便出來!”
“等等,長裙我已經幫你準備好。這可是我們樹皇族中有名的裁縫親手縫製而成,我看穿在你身上正合適!”陸天野說著手一揚,手上便多出了一件翠綠煙紗裙。
蠍子嘴角不由抽了抽,心說這陸天野的喜好果然獨特,大男人出門居然隨身攜帶著紗裙,愣了愣,還是走上前接過那紗裙,又看了一眼陸天野,轉身向大廳外走去。
陸天野臉上頓時揚起喜色,到是驚得陸天元愣在座位上半晌,端至半空中的杯子硬是沒有靠上自己的嘴。那件紗裙,陸天元是見過得,那是陸天野二百三十歲生日時,天衣族的族長特命人送來的賀禮,說是天衣族的聖衣,有舒緩植物戾氣的妙用,穿著的人可以避免那些具有殺傷力植物的侵擾。記得,當日陸天野打開那裝著衣服的盒子,拎起那衣服時,引來幾位弟弟的一陣調笑,說他若是穿上了,隻怕是被哪個登徒子拐了去,還有說,定是天衣族的人搞錯了,以為今日是樹皇哪位公主生辰,不料禮送錯了,收禮的人到是來者不拒。可陸天野不以為難,說這是送給她心愛女子最好的禮物,還說天衣族的禮送得實在是妙。可是,十多年來,在陸天野身邊的女子無數,換來換去的,也沒見他將那件綠色紗裙贈與誰,可是今天卻......陸天元不由深深蹙起了眉頭。
不需片刻的功夫,蠍子便穿著那件幾乎是為她量身定做的翠綠紗裙走了出來。許是裙子太長,蠍子生怕踩著裙擺,出了醜,走路小心了些,那步伐到演變成了幾分蓮花步子,頗顯嬌羞的模樣,配上她妙曼的身材,別有一番韻味。
陸天元再次看傻了,他看蠍子那男子的模樣,本就知道蠍子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女子,可是沒有想到換上女裝的蠍子居然是如此的傾國傾城。同時,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還有孟奇和五長老,隻見他們的嘴巴翕動了兩下,終究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讚美蠍子的容顏,因為在這樣的絕色麵前,所有的詞藻都顯得那麼黯然失色。
到是陸天野最為坦率,他嘖了嘖嘴,走到蠍子的麵前,圍著蠍子轉了一圈,讚歎道:“果然,看到這樣的美人坯子,犧牲一個要求也值了!”
這衣裙雖說好看,但是行動極為不便,裙子長的幾乎每走一步都會踩著裙擺不說,腰身還緊得要命,就算是藍豈馨兒這個標準的小蠻腰,也隻能是勉強穿上,還有那係著脖子的輕紗,更是讓人覺得累贅,蠍子心說要是穿這身和人動起手來,這輕紗定是要了自己命的三尺白綾,還有那裸露的肩膀和半個胸,蠍子心中疑惑,什麼時候鼎足大陸的民風變得如此開明,竟然喜這種露乳裝了,習慣整個身子藏在衣服裏,這清涼的感覺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了。蠍子不耐煩的說道:“好了,看夠了吧?看夠了,我就換下這身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