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神醫族族長和大長老決定豁出老本去救神凰。他們褪去神凰的上衣,隻留一條褻褲,將神凰扶起,族長盤坐在神凰的身前,大長老則盤坐在神凰的後麵,兩人同時衝著神凰發功。
這種功法,南宮雨是知道的,屬於神醫族的獨門功法,治愈功法,以氣流能量治愈,施此功法的人能量消耗很大,是一份特別耗損體內的活,不到萬不得已,神醫族的人是不會使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功法的,沒想到為了治愈神凰,他們兩個人居然如此舍得下血本,南宮雨有些不悅,心中腹誹,治療蠍子也沒見他們如此賣力啊!
不過,回頭想想,治愈功法的危險性很高,需要直接接觸肌膚,若是中間有衣物阻隔,不但被治愈的人有危險,連施功的人都會走火入魔,若是將蠍子脫成這般模樣?南宮雨連忙搖搖頭,甩掉那可怕的想法,心中又歎了一聲:還是保守治療適合蠍子啊!神色微霽。
當然此時南宮雨是什麼樣的神情,神醫族的族長和大長老自然是看不到的,因為他們正全力救著神凰。
蠍子闖進來的那一刻,神醫族族長和大長老正是運功的最緊要時刻,稍有差池,三個人都會有危險。
整個床帳內煙霧繚繞,像是布滿蒸汽的澡堂子,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淵此時到平靜下來了,他和神凰並沒有實質性的感情,兩人隻能算是同是蠍子追隨者,救神凰也是看在蠍子的麵上,怕蠍子責罵而已,神凰的是生是死,與他而言都沒有揪心切膚之痛,現在南宮雨接手了,他便更加沒有責任了,落個輕鬆,所以,他現在很悠閑的做著一個旁觀者,管他那什麼神醫怎麼治都與他無關,隻是蠍子闖進來的時候,有些詫異,蠍子不是還躺在床上未醒嗎?這會怎麼在這裏了?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因為自己整晚未眠引起的錯覺,淵更加的詫異了。
南宮雨心裏想什麼誰都不知道,隻是他的麵色始終沉靜如水,不管神凰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都一副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的漣漪,十分敬業的扮演著冰塊臉角色,隻在蠍子進來的時候,眼睛忽然放大一倍,驚訝程度不亞於淵。
帳內煙霧中發生了什麼,別人或許因為煙霧的遮掩看不分明,但是擁有強大精神力的蠍子卻一清二楚。
說來,神醫族的族長和大長老還真是悲催,原本為了挽回神醫族的聲譽,豁出命去救神凰,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神凰的傷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嚴重千倍萬倍,而且,神凰的精神識海很強大,保留在筋脈中,在筋脈中穿行的能量也不知道比他們強大多少,那些能量本能的對外來能量產生了排斥,他們的治愈氣流在進入神凰體內後,一次又一次和那些能量做鬥爭,一次又一次完敗,不僅如此,神凰無意識的已經將自己的精神力鎖定了那兩股外來入侵的氣流,稍有異動必先發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