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忽然想起是神凰背自己回來的,按照自己對神凰的了解,他怎麼的也不可能把自己交給魔君,不由轉身朝著魔君看去,目光淩厲道:“你把神凰怎麼啦?”說話的同時便用精神力去感應在自己虛無空間的神凰,還好,氣息平和,沒有受傷的跡象。
魔君扁扁嘴,甚是不滿道:“他都成了你血契神獸了,我還能把他怎麼樣?”尼瑪,這神凰也忒陰險了,做了蠍子的血契神獸,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注定貼上去,想甩都甩不掉,這不是明顯給蠍子未來的夫君找膈應嘛,魔君扼腕!……呃!很明顯他現在已經將自己看做是蠍子的夫君了。
“是他將我交給你的?”蠍子疑惑。
“不交給我,怎麼辦?難不成他能飛進你的寢殿?”魔君想到神凰那不情不願,警告又警告的臭屁樣就覺得來火,心中咆哮,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規模,別說進蠍子寢殿了,就是進那寢殿外庭院的垂花門怕也能擠壞一堵牆。
蠍子也不知道魔君哪來的那麼大火氣,每句話都帶著火藥味,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魔君,徑直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到了垂花門外,蠍子驀地轉身,差點和始終在她後麵跟著的魔君撞上,本能的後腿一步,下逐客令道:“我已經到了,而且這裏是神鳳殿,外麵有強大的封印,你不必送我到此的!”意思是說,你送我到這裏已經是多餘的了,你還好意思跟著我進寢殿嗎?
魔君看出蠍子心情不佳,也不是很待見他,撇了撇嘴,高冷的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轉身氣場十足的離開。
魔君前腳走,蠍子便喚出神凰,再次查看神凰,見神鳳確實沒有遭什麼罪,也不沒有受什麼傷才將將把心放下,不悅道:“你是怎麼回事?我是睡著了,又不是昏死過去,你怎麼不叫醒我,為何將我交給魔君?”
“魔君不會傷害你!”神凰神色有些黯然道。
“……”蠍子無語的摸了摸神凰的鳳凰頭,這句話倒是不假,可是他對自己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思,神凰不知道嗎?
沉默了半晌,神凰又開口道:“現如今你身邊能幫上忙的屈指可數,要想對付藍豈遠,還需魔君的幫忙,有魔君勢必事半功倍,我覺得現在還不是得罪他的時候!“說完頓了一下,好像怕蠍子不滿一般,又補充道,”待解決了藍豈遠,若是你對魔君仍心有餘悸,我們再想辦法解決他!“
這是過河拆橋的節奏嗎?果然神凰還是神凰,永遠是這樣的......呃,睿智好吧。
蠍子微歎了口氣道:”好歹他曾經也是玖蘭悠,除去他,我到是沒有想過,也下不去手。算了,我好累,先休息吧!“蠍子說完,自己爬上床,躺下,蓋上被子,閉了眼睛。神凰目光繾綣的盯著蠍子,好不舍,可是隨著蠍子那平穩的呼吸聲傳來,他卻不得不回到那狹小虛無的空間裏,等待蠍子下一次的召喚。
書上說人有心事不易入睡,即便勉強入睡也會不合時宜的醒來,蠍子充分領悟到了這一點,,因為她明明累得和狗一般卻隻睡了兩個時辰便沒有天理的醒了,關鍵是,醒了就醒了,再想入睡,卻發現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揮手一個異火點燃床頭的油燈,蠍子靜靜睜著一雙大眼睛無神的盯著帳頂,甚是惆悵,既然睡不著就要想想睡不著的原因,若說心中有事那無非是藍豈遠那個王八蛋的事情,蠍子在心中將藍豈遠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番,依舊睡不著,她決定索性先將重要的事解決了再說。坐起身,麻利的船上天蠶精鋼絲寶衣,便走出前殿的大門。
其實,收拾藍豈遠的確是一件很緊要的事情,藍豈遠現在是帝王九段,還是到快要突破到真神階段的境界,蠍子卻是將將突破到帝王九段,若是在七地挖到那血珊瑚,突破到真神階段自當另當別論,可是她偏偏就沒有弄到那玩意,也就是說,她的九段是遠遠不如藍豈遠的九段的,好在她有靈石在手,可能將將和他達成平手,甚至略勝一籌,但是若是藍豈遠一個不小心突破到了真神階段,那她的九段就不夠看了,拚上靈石,水晶宮,怕也無濟於事。思來想去,唯一的勝算就是比速度,還是那句話,必須在他突破到真神階段之前解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