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衝聞言略一沉吟,心道有理,便道:“姑娘想要怎樣?在下適才看了姑娘的身子,但能效勞之處,必定不敢推辭!”
那女子聽罷一急,氣鼓鼓道:“你胡說些什麼?不許說你看了本姑娘身子!”說罷見裴衝一副滿不在乎,隻得輕哼一聲,露出淺笑,道:“你……你去撿些幹柴禾來,給我生堆火,待姑娘我把衣衫烘幹,能走了,你才能離開!”
裴衝眉頭一皺,望了望太華派眾道士離去的方向,歎了口氣,道:“也隻能這樣了,請姑娘稍候!”說罷舉步去尋。
美麗少女卻不忘囑托,喊道:“喂!你莫要走遠……”裴衝胡亂答應一聲,便即去了。
不一會兒裴衝抱來一堆柴禾,將出火石點起火。裴衝背對那少女,收起嬉笑,正色道:“姑娘,你且就著火烤衣衫。但男女授受不親,一會兒姑娘你赤身……在下萬不敢立於此地,加之在下實在身有要事,不敢久留,這便告辭!”
說罷起身舉步就走,那少女卻急切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當真就這般忍心將我一個弱女子獨個兒留在這裏麼?”
耽擱這麼長時間,裴衝生怕太華派眾道去的遠了追尋不到。聞言心下也有點急了,陡然回首,皺眉道:“那姑娘究竟要怎樣?”
他隻顧心中一急,卻不料這一回頭卻又正好看到已經解開胸衣的少女。當即一怔,慌忙別過頭去,卻再也提不起適才的灑脫,訥訥道:“姑娘恕罪,在下一時情急,又冒犯了!”
那少女也羞了個大紅臉,但一想起適才裴衝凶惡的語氣,又莫名感到一陣委屈。一雙剪水雙瞳一下就紅了,她自憐自艾,哽咽道:“你也來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好,你走,你走……你別管我了,就算在遇上似你這樣的登徒子,欺……欺負了我,也跟你沒關係……”
她一番話還未說完,卻早已梨花帶雨,哭作了個淚人。
裴衝本就頗為心軟,此刻見這少女一哭,整顆心立馬就化了。他看到少女清純的臉龐如此憔悴,竟莫名想起了師姐,歎氣道:“唉!姑娘別哭了,在下就於此地守著你。等姑娘走的方便了,在下再走!”
少女這才轉嗔為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皎潔一笑,道:“好!不過為防你說話不算,須得跟本姑娘拉勾才是!”
裴衝聞言不由失笑,暗歎她孩童心性。沒奈何,隻得苦笑著把手抻到背後,與那少女勾了勾手指。
不多時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裴衝直覺心癢難耐。饒是他頗具定力,卻也是血氣方剛之際。心猿意馬中,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匆匆一瞥間少女胸前那驚豔的雙峰,與適才濕透的曼妙酮體。裴衝臉龐發紅,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
那少女一直在偷眼瞧他,見狀道:“你怎麼了?不舒服麼?若是覺得地上潮濕,何不靠火堆近點!”
裴衝聞言神色一陣尷尬,強壓綺念,道:“無妨,姑娘隻管自便!”說罷五心朝天,閉目打坐行起周天真氣來。如此神遊物外,卻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