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下來,林天三人累得不輕,但卻依舊沒有找到吳痕。
林天不得不再一次佩服這個人,幾千人找都沒有找到,要知道一個人可不是一件不知名的異寶,何況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無痕長什麼樣,要找起來應該很容易。
可是事實卻是到現在都沒找到。
第二天,三人從森林出來簡單休息了一下,便再次進入。
白天風雅的膽子大了不少,根本看不出來和昨天晚上的膽小的表現相去甚遠。
想比於昨天晚上畏畏縮縮地走在他前麵,話都不敢說一句,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老鼠,林天覺得現在的風雅簡直可以用聒噪來形容。
林天都說了幾十次相信她昨晚不是真的在害怕,而是因為冷才發抖,但是風雅卻像一隻麻雀一樣解釋了一邊又一遍,最後逼得他不得不索性閉上嘴巴,懶得再回答。
見林天不再理會自己,風雅氣得鼓起了腮幫子,要是現在周圍有其他人讓林天顧忌出手,她根本不會解釋這麼多,早就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子了,根本沒有必要費這麼多口舌。
寒雪衣沒管風雅嘰嘰喳喳弄得林天心煩,仍舊小心翼翼地開路。
這麼久下來,他們人沒找到,倒是遇到了不少危險。
“咦?那是什麼?”
正行走間,林天忽然看到幾米外的一處草叢中抖了一下,裏麵似乎有東西。
寒雪衣跟著看過去,但並沒有發現什麼,那裏隻不過是個小草垛,風雅也疑惑,那裏根本沒有什麼。
林天肯定那裏剛剛抖動過一次,隻不過這個時候那裏麵的東西已經了藏起來,當即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用劍撥開了雜草。
一隻猴子的身影出現。
這是一隻金色毛猴子,隻不顧渾身髒兮兮的,一些泥巴和塵土黏在毛上,讓這隻猴子看上去很是難看很是狼狽。
這是一隻幼猴,大概隻有二十厘米高,比較瘦小,但一雙大眼水靈靈的,看起來很是明亮清澈,小聲囈語地蜷縮在草垛裏,似乎很怕眼前的三人。
風雅這時走了過來,看到是一隻小猴子,和寒雪衣對視一眼後說道:“是隻猴子啊,別管它,我們先走吧。”
林天沒管風雅的話,將劍放到了一邊,隨後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那隻幼猴,抱起後才知道這隻猴子受了傷,背上擦破了皮,破裂的皮膚上還有凝固的血痂。
這隻幼猴似乎很怕生,低頭縮在林天的手上不敢向外看。
小心剝掉幼猴身上的泥塊,林天回身說道:“小師姐你太不近人情了吧,這隻小猴子受了傷,怎麼能扔在這裏不管?我帶回去給它養傷。”
風雅顯然對一隻猴子沒興趣,反駁道:“這隻不過是一隻猴子而已,怎麼談得上人情?你要養就養好了,白雪洞天又不少吃的,不要什麼事都扯到我身上。”
寒雪衣沒有反對,帶一隻猴子回去也能給林天增加點樂趣,上次在長青城買的那隻五彩斑斕的鳥,林天玩了幾天就失去興趣給放了。
拉開胸口上的衣服,林天小心將這隻幼猴放到衣服裏麵,隻讓它露出一個腦袋,回答道:“好好好,我不跟你爭,走吧,繼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