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有了四萬多,林天的手頭再一次寬鬆起來,所以也沒有省錢,直接在市區的寫字樓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套間,連帶廚房和衛生間,比之前在郊區租的那間房間好多了。
套間裏家電家具齊全,不過林天不敢用裏麵的被子和其他生活用品,自己和寒雪衣忙了一個下午,在超市買了一大堆東西,同時把房間從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
晚上,兩人沒再去外麵買東西吃,由寒雪衣掌廚,在林天的指導下使用廚具,做了一桌倒還算美味的飯菜。
如今報了仇,林天也沒有了事,隻等著時間到來和寒雪衣回到東勝,另外,如果所謂的第九組有任務下來,不難的話,林天也會去幫幫。
雖然不知道這個第九組到底是幹嘛的,但是胖子一句‘為了腳下的土地流血’,讓林天明白了一些,第九組,應該和特工一樣,見不得光。
就算是做特工,林天也不排斥,總歸是那句話,為了腳下的土地流血,曾經他願意,成為了修真者,他依舊願意,而且子彈打不穿他的護體罡氣,他更有恃無恐了。
第三天上午,林天帶著寒雪衣去遊樂場遊玩,卻沒想到在過山車上遇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隻不過他們是先上去的,安全壓肩已經扣了下來,等發現他不想見到的人上了過山車,他想下來也來不及。
“呦,生活過的不錯嘛,收養你的家庭全國富豪榜排名第幾?”
若不是安全壓肩扣著,林天肯定會回身一拳砸在那個尖酸刻薄的表姐的臉上,反正小時候就沒少打過,現在多一次不多。
寒雪衣同樣沒有好臉色,她實在不解一個表姐怎麼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表弟。
林天的表姐叫柳鈴鈴,和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她哥哥柳風以及另外兩個林天不認識的人,四個人看起來玩的挺融洽的。
柳風麵色有點複雜,他今年高中畢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隻知道打架的小孩子了,前幾天看到林天的第一刻是震驚,隨後是驚喜,但接下來因為林天,他父母大打出手直到現在還在冷戰,讓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對待這個表弟。
看到林天沒有反應,柳玲玲更加囂張了,她本來就是看到林天這才特意跑到他後麵坐下的,這時繼續說道:“你也不懺愧,我爸幫你全家都安葬了,你一回來就讓我爸媽打架,甚至還出手打我,真不知道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林天的拳頭捏緊了。
“什麼?玲妹,這小子居然敢打你?”
坐在柳玲玲身邊的人不是柳風,而是一個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子,和柳風差不多大年紀,看模樣應該還是個學生。
柳玲玲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一清二楚地表明就是林天打她。
白衣男子怒了,他坐在後排,手能動,伸手一掌就拍在林天的肩膀上,恰巧這時過山車開動了,隻能威脅道:“臭小子,你待會給我等著。”
白衣男子叫邢軍,和後排柳風身邊的金向東一樣,都是柳風的同學,高三畢業,又都考上了大學,正是精力澎湃壓力需要發泄的時候,而這個邢軍對柳玲玲又有意思,聽到她被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子給欺負了,哪裏會放過這樣絕佳的表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