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扔出三個火球，將地上三具屍體燒成灰燼，風雅瞧了瞧林天幹脆利落的手段，說道：“你殺過不少人？”
林天動作頓了瞬間，隨後點點頭，“沒有濫殺無辜，殺的，都是我覺得該殺的人。”
風雅陷入了沉思，這真的是那個膽小如鼠的師弟嗎？他明明很強，很厲害，為什麼在我麵前處處忍讓？
“你為什麼處處讓著我？難道僅僅是因為師姐不讓你對我動手嗎？”
真的變了，林天覺得風雅這些天真的變了，雖然人還是那個人，但說話時給人的感覺與以往有些不同。至少，他沒有再生出反感，沒有生出不想搭理風雅的念頭。
“也不全是吧，雖然你有時候讓我恨得咬牙切齒，但後來想想也就那樣。”
林天說的很自然，就像話家常，風雅心裏聽著卻很受用，避開林天的目光，假裝看了看大黃山的風景，隨後說道：“算你有良心，我也是不想看到你走邪門歪道，這才收拾你。誰讓你是我師弟？不然你以為我會管你？”
難得風雅有這麼感性的時候，林天不想破壞這種氛圍，於是接話說道：“那你以後多收拾收拾我吧，讓我長點記性。”
“欠揍”，風雅瞥了林天一眼，看到他眼神帶著若有意味的笑意，又慌忙別過了頭，說道：“走吧，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呆久了，瘮得慌。”
……
平原城雖然不及長青城繁華，但在合山國境內，還是比較大的城隘了。布局和長青類似，也是分為東、南、西、北四座分城，以兩條十字交叉的大河為分界線。
東城是城主府和一些官員富商的府邸所在地，西城是軍營，南城是平民以及乞丐聚集的貧民窟，北城是集市，各種販夫走卒行走其間，店鋪林立。
風雅沒有帶林天去城主府，那裏沒什麼好待的，兩人直接來到了北城，熱熱鬧鬧的，還有幾分愜意。
“師弟，你從凡界回來這麼久，我還沒問過凡界是怎麼樣的，你不跟我說說嗎？”風雅回頭問道，隨手把剛剛拿起來的小玩意又放回了小販的攤子上。
林天跟在後邊，有興趣的也會上前瞧兩眼，但大多時候他即使給了建議，風雅也不買賬，很少見到她買東西。
“也沒什麼特別的，都是些凡人，而且有許多奸詐小人，你去的話肯定受不了，不然我和姐姐也不會這麼急著趕回來。”
聽到奸詐小人，風雅來了興趣，停下來問道：“是嗎？你被陰過？”
林天鬱悶，雖然風雅性格改變了些，但似乎還是非常喜歡看到自己吃癟，像上癮了一樣。
“怎麼可能，我又不傻。”
“嘁”，風雅的確對林天有沒有吃癟敢興趣，聽到沒有，頓時失去了興趣。
“對了，你上回拿出來的那些奇怪的小玩意，都是從凡界帶回來的吧。說實話有些東西挺方便的，比如那個可以發光的小棍子，隻是現在不能發光了。”
林天一聽便知道風雅說的是那個小手電筒了，當初去礦脈的路上，因為晚上看不清路，他將以前隨手丟進山海圖中的一個狼眼手電筒給拿了出來，最後卻被風雅給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