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預想的大致相同。第一,它隻能直線攻擊,不會預判彈道。第二,攻擊時它隻能站著。第三,靜止不動的時候它是感知不到,就好像青蛙的眼睛,感應不到小型的攻擊單位。一邊總結剛才的戰鬥,一邊往深的地方走去。吃了一粒參丸,雖然它很苦但是可以補充體力,在這樣危險的洞穴體力是最重要的戰鬥力。
慢慢地走下去,光線也越來越暗,大型的怪物雖然沒遇到多少,但是巴掌大螞蟻卻越來越多,還好隻是幾隻幾隻的出現,如果是成海的出現那真是屎都要嚇出來。對付螞蟻用鋼珠感覺真浪費,索性直接撿地上的小石子射過去,威力不大對付螞蟻卻還可行。被石子射死的螞蟻漏出綠色的蟻酸淌在石頭上“漬漬漬”的響,冒著白白的煙並且散發著刺鼻的味道。
捏著鼻子繼續往裏走,不遠處似乎有一個斜坡,走近了看果然是一個斜坡。這個斜坡比洞口那個小些,而且坡口一股很濃的腐臭味,重點是這個斜坡上麵還有清晰的履帶印。摸了摸這清晰的履帶印心情異常激動,仿佛這輛坦克就在眼前。我站起來加快了前進的速度,甚至很激動的小跑起來很快就到了洞底。
激動的心情讓我忽略了眼前的危險,到了洞底兩隻三連的機槍正蚓等著我。剛剛跑下斜坡,在平地還沒走兩步就聽到“噠噠噠”一陣掃射的槍聲。由於小跑下來的慣性正好躲過了大部分子彈,但是小腿還是中了一槍,劇烈的疼痛讓我立馬跪倒在地,抱著中彈的小腿疼痛得躺在地上來回地翻滾著;滾了幾圈就翻起身子,因為背也疼。往聲源望去10米開外的不遠處有兩隻機槍蚓,一隻腦袋耷拉著3門搶口朝下,剛才開槍的應該是它,另一隻則站起來槍口對著我正準備開槍。我睜大眼睛驚愕了一下,不顧小腿的疼痛瘋狂地跑了起來。就在我拔腿的瞬間它開槍了,“噠噠噠”地掃了過來。
和意料一樣,它隻能直線攻擊不會預判彈道,而且在攻擊的時候隻能原地。我連滾帶爬地圍著它兩跑了一個弧形,我經過的地方都被子彈擊中了,瘋狂地跑了幾秒也累有些喘不過氣。這一隻機槍蚓子彈打完了,腦袋耷拉下來槍口也朝下,原來是在裝子彈,另一隻子彈應該是集裝完畢抬起了腦袋槍口正對著我準備開槍。我抓住了這一瞬間的空檔,從腰包裏摸出一個手雷扒了保險就丟了過去,他們沒發現那顆手雷,還在原地保持這動作。“轟”的一聲兩隻機槍蚓被炸成了碎片,雖然手雷威力不大,對付這類軟組織的怪物還是很有效果的。
我大喘著粗氣靠在牆邊,小腿似乎都忘記疼痛不再疼了。我往中彈的小腿處看了看,一塊泥巴緊緊地趴在褲腿上,原來他是用泥巴攻擊,但是也太疼了吧。我又看了看中彈的牆壁,中間一塊泥巴四周的石頭已經凹進去還有的輕微粉碎。這力度真的夠大,還好是打在褲子上,若是直接打在皮肉傷估計要傷筋動骨。
我靠著牆坐著,從包包翻出兩粒參丸塞嘴裏。參丸的苦澀的味道讓我很不爽但是也提起不少精神,喝口水再坐幾分鍾稍微休整一下,雖然不是很飽滿的狀態至少也不是筋疲力盡。離開剛剛的戰鬥的區域,一個拐角就是寬敞的道路,陽光透過上層的縫隙稀稀拉拉地灑在道路上,氣味很幹燥卻很腐臭,可能是久在廁所不覺臭,鼻子開始習慣了這裏的味道。道路上似有似無的履帶印指引著我,當然也就一條路而已。
剛才的鬆懈讓我吃了一個大虧,必須保持警惕,不然可能真要交代在這裏。警惕地沿著履帶印走了十幾分鍾,發現幾十米外有幾隻變型蟲,雖然不似機械單位殺傷力大,還是要保存體力為好,而且物資也所剩無幾,手雷2顆,參丸一粒,半瓶水,並且它們沒發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