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氣冷卻“嘻…嘻…”地噴出白色的冷氣,混濁的毒氣摻假著白色的冷氣慢慢地飄散開來。冷卻係統雖然解決了毒氣的燃眉之急,但是周圍濃濃的煙霧完全看不到毒蜈蚣在哪,隻能借著戰車顯示屏裏大概知道個位置,有跟蹤功能的武器隻有s-e特殊火箭炮:托盧。
現在不是省錢的時候,心裏想著就把火控係統轉到s-e對著紅點的方向就按下開炮按鈕,“呋”一聲,懸掛在車後的托盧騰出一枚導彈,導彈先在空中旋轉幾圈再急速射了出去,飛了一小段距離的時候這枚導彈就在空中爆炸,瞬間散開數個小點衝出剛才破膛時的硝煙再衝向目標。“轟,轟,轟”一連穿的爆炸聲和一陣陣的熱浪衝襲過來。
爆炸完畢後顯示屏裏毒蜈蚣的位置還閃著紅點,但是車窗外的濃霧再加上剛才的攻擊顯得更加混濁。等了一小會時間濃霧和硝煙逐漸散去,我擦了擦被濃霧熏得發黃的車窗往毒蜈蚣的位置看去,毒蜈蚣灑落一地的碎片和身上冒著的黑煙,這次攻擊似乎受到不少創傷。
看來托盧的攻擊對它很有效,心裏想著正在準備再下一發托盧的時候小慧開炮了,“轟”一聲響起,不知小慧是故意打偏還是本來就打不中,這發炮彈從它身邊飛過打中了它身後的牆。這牆原本就被毒蜈蚣挖掘得滿是洞痕,剛剛又被托盧強大的衝擊波被震得破敗不堪,現在又被小慧這一發主炮打中,牆上“嘩”的就坍下大量泥土。
受了重創的毒蜈蚣閃躲不及,想鑽地枝節受損鑽不進,想跑出坍塌的位置身體又太長。坍塌的泥土很快就死死的壓住了毒蜈蚣的後半段,任憑毒蜈蚣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之前鑽進土裏做掩護,現在卻被坍塌的土壓著。失去行動能力還遍體鱗傷的毒蜈蚣就如同一個活靶子,幾發主炮下去就被炸得七零八落。
收拾完毒蜈蚣後開始打掃站場也稍作休息,我、小慧、小迪並沒有明顯受傷,倒是小虎吸的毒氣過多已經進入昏迷狀態,臉部發黑還偶爾咳出白沫。吃了解毒劑後就嘔出幾口黑血,雖然沒馬上蘇醒不過平穩的氣息說明已經逐漸好轉。
就目前的情況我們必須先回去,小虎雖然無大礙但是昏迷不醒,車子裝備破損超過大半,所剩的彈藥也不足以支撐太久。收拾好毒蜈蚣的擊滅證據後,拖著重型坦克就回了伊旬,再回伊旬的路上還遇到些零零散散的敵人,且戰且跑的情況下回到伊旬時,被拖著的重型坦克都已經冒著黑煙,還好當時把昏迷的小虎放在我的坦克上。
把毒蜈蚣的賞金兌了,再把坦克修了修補了下彈藥裝甲板,又請個醫生給小虎看了看,結果3.2萬g的賞金就花去了1萬多g,還好那一發托盧沒用,不然就是2萬多了,再除去工資分紅,錢沒賺到還賠了不少。
休整了幾天坦克維修完畢,小虎的傷勢也恢複完畢。小慧跟我說了當時的情況:當時並沒有發現毒蜈蚣,而是發現了一巨坑斷了那條路,正觀察那條路和想辦法怎麼過去的時候,毒蜈蚣就伏擊了他們。然後她若有若思地分析到:毒蜈蚣的出現似乎藏了些什麼,那條路很值得我們去看看。
完成一整天的忙碌後我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裏,簡陋的浴室熱氣騰騰的充滿蒸汽,木質的橢圓形浴盆還勉強我一個人躺在裏麵,擠擠的話還是能容下3個男生。旁邊的空地上兩個小孩光著屁股盤著腿坐在地上相互搓著背,聽著他們的閑聊我的思路又回放到和他們剛剛見麵那會。
稚嫩又髒兮的小迪孤零零的在麥基村附近遊蕩,明明才7歲的小迪才過半年身體狀態就12歲的樣子而且還有後遺症,看著他初長的腋毛我有點唏噓他的遭遇;白白文質一臉書生稚氣的小虎當初弱雞到連個c裝置都推不動,如今稍有的肌肉輪廓,逐漸形成的6塊腹肌以及小麥的膚色和身上略帶的傷痕,才半年時間身體變化這麼大,想想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
春天的陽光很溫柔尤其是早上,窗外軟軟的風吹著還時不時拉一下窗簾,蝴蝶輕輕地踩著舞步落在窗台上隨風扇著它的翅膀。我揉著朦朧的睡眼起來才發現,半夜裏又把小迪連人帶被子被我一腳踹到床下,還好連著被子穿著睡衣而且天氣也回暖,不然肯定又要生病。
吃完了早餐簡單的商議了下路程就出發了,路過上次和蜈蚣交戰的地方,被填埋的毒蜈蚣巨大的屍體居然被各種變異蟲蠶食得隻剩下還能辨認的輪廓,即使是殘留的軀殼還附著密密麻麻正在蠕動的小蟲,再多看幾眼的話早上吃的早餐都要吐出來了。
在小慧的罵聲下拐個彎就到了她所說的斷坑。下了坦克查看地形,斷坑雖然不大卻很深,拿著電筒往下照看不到底。從包包裏拿出事先買好的照明彈,點亮後就丟下去,照明彈“滋滋”響著往下墜,我一邊看著下墜的照明彈一邊心算著時間,幾秒之後“咚”的一聲,照明彈終於落地了,落地後的照明彈安靜的躺在洞底散著最後的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