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當家,我要回法國。”上官涵雪瞬間做出了決定,立即對齊非白說道。
齊非白站起了身,“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為什麼?”上官涵雪神色焦躁的問道。
齊非白也不為所動,“歐文讓你留下來的原因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他把你交到了我的手上,自然是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保護你,如果你離開這裏,隻有死路一條,歐文的父親不會放過你!”
“難道就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歐文跟他的父親對上,然後隨手可能會被他的父親弄死嗎?”上官涵雪紅著眼睛反問道。
“你應該相信他。”齊非白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歐文是把一個麻煩丟給了他。
“是啊,涵雪,你應該相信歐文,也要相信白,他都把不能對你說的話都對你說了!”白雪也在一旁插嘴。
白雪的話頓時讓上官涵雪和齊非白哭笑不得,這跟能不能說的話又扯上了什麼關係啊?
不過也是事實,歐文是不會同意齊非白把那些不該說的話說出來的,隻不過齊非白並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因為這個上官涵雪太過聰明了,所以一不小心就被她知道了。
“可是,現在我知道他會有危險卻依舊坐在這裏,我不能平靜下來。”上官涵雪說的語無倫次,一開始是不知道究竟歐文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現在知道他是有危險,她怎麼還能夠平靜下來?
白雪求助的看向了齊非白,齊非白沉默的看著上官涵雪,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這樣好了,你先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
這個……叫做什麼辦法?
雖然不是什麼辦法,但是現在,上官涵雪也隻能夠用這個方式跟歐文說話了。
另外一個國家。
歐文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到處都有上官涵雪的味道,才隻是分開了十天,他就想她了,非常非常的想,他一直以為自己沒有感情,可是現在他那種難受的感覺又是什麼?
每晚躺在這張寬闊的床上,他都會想到上官涵雪,他想念將她抱在懷裏的感覺,貪戀她身上的味道,想她那羞澀的笑容,想她的一切……
歐文從來沒有那一刻像最近這十天,這十天他度過的無比的緩慢,即便他已經過了二十幾年這樣的日子,可是最近的是他,卻是度日如年。
他覺得,他瘋了,因為一個女人而瘋了。
電話鈴響了起來,歐文卻依舊隻是把自己扔在了這張大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一遍又一遍,歐文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終於,他拿過了電話。
“喂!”歐文冷淡的開口,這個電話沒有幾個人知道,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在書房裏接電話,可是這十天,他換了一個地方,把工作也都帶回了房間。
清冷的房間,忽然油然生出了厭惡。
半晌,聽筒的另一邊沒有發出聲音,歐文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也有些不好了:“說話!”
依舊是沉默,歐文更加的惱火,剛想要將電話扔出去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夢幻一般的聲音——
“歐文?”上官涵雪的聲音傳了過來,而那一邊,上官涵雪手指關節有些泛白,幾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好不容易才能夠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雪?”歐文眼中盡是不相信,他更加確信自己是產生幻覺了。
“是我。”上官涵雪聲音依舊低低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僅僅十天的時間,再次聽到他的聲音,她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已經進入到她心底何處了。
狂喜瞬間湧入了歐文的心中,可是腦海中所閃過的危機瞬間又讓他的熱情冷卻了下去。
“我應該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歐文的手指緊緊地扣著櫃子,強迫自己冷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