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怎麼了?”布偶著急得想哭。
“抓走了!”傑克喊道,他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硬生生說出這句話後幾乎累得昏過去。
雖然傑克隻說了幾句話,布偶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是猞猁把辛巴和剛薩雷斯抓了起來。
布偶決定不讓傑可再說了,等傑克把話都說完,辛巴和剛薩雷斯說不定會有危險。“快帶我去!”布偶對傑克說道。
傑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點點頭,然後向北邊跑去,布偶跟在他的後麵。
傑克雖然說話結巴,每句話都磕磕絆絆的,跑起來卻飛快,布偶用全力才跟得上。他們兩個一路跑過兩條街,來到一棟紅磚堆砌的二層樓房前麵。
傑克指著紅磚房說:“這、這裏,關、關起來了!”
布偶向大門跑去,門口的門大開,沒有一個人,正當布偶的一隻腳踏進門檻時,他被一腳踢了出去。
布偶仰麵飛出三、四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的肚子上挨了一腳,幸好他練了好幾個月的仰臥起坐,肚子上的肌肉減少了傷害帶,布偶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傑克連忙跑過去扶起了布偶。
布偶痛苦地抱著肚子,他仰起頭,看見一個無比強壯、高大威猛的人從門中走出。
“原來是你!”那個人看著布偶說。
“原來是你,劍齒哥哥,啊,你差點把我踢死了。”
獵豹的第二個兒子叫劍齒,他是個嗜血如命的戰士,擅長所有武器,近身格鬥從來沒遇到過對手,在戰場上被他殺死的人不計其數。劍齒的性格和猞猁天差地別,和父親獵豹非常相似。
劍齒大步走到布偶麵前,推開傑克,一隻手就把布偶扛在肩上。傑克被劍齒輕輕一推,也摔倒在地上。
“我要見舅舅!”布偶在劍齒肩上說道。
劍齒沒有回答,扛著布偶走進了紅磚房的大門。
布偶被帶進一間大廳裏,布偶看見了他的舅舅獵豹站在一個軍事沙盤前,三名參謀正在和他研究著兵力的部署。
劍齒把布偶放在了地上,布偶肚子疼得不能走路。
獵豹左臉有一道深深的傷疤,他說道:“你過來。”
獵豹是布偶最害怕得人,布偶對他的恐懼超過了對父親安迪的恐懼。雖然腹部劇痛,但他不敢不聽舅舅的話,強忍著疼痛向前走去。
劍齒說:“司令,剛才他突然闖進來,我踢了他一腳。”劍齒雖然是獵豹的兒子,但隻和別人一樣稱獵豹為司令。
三個參謀自覺地離開了大廳。
獵豹對布偶說:“你為什麼來這裏?”獵豹坐到一把椅子上麵,然後指了指地上示意布偶坐下。
布偶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在湯姆小屋和在深井發生的事情和獵豹說了。
聽了布偶的訴說,獵豹一語不發。
“舅舅,辛巴和剛薩雷斯被我哥哥抓了起來,你快把他們放了吧!”
獵豹冷冷地俯視布偶,他毫無感情地說:“滾回家去。”
獵豹站起來和劍齒走出了大廳,留下了布偶呆呆地坐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猞猁急忙跑進大廳,後麵跟著傑克。
布偶掙紮著站起來,猞猁說:“我聽傑克說你被劍齒傷了,你現在怎麼樣?”
布偶說:“快把辛巴放了。”
“他們不是我抓的,”猞猁解釋說,“今天早上我送你回我家睡覺,那個辛巴和剛薩雷斯還待在酒吧,等我回來他們兩個卻不見了,傑克告訴我有一隊士兵把他們抓走了,我就罵傑克:你沒告訴他們這兩個人是我領進來的嗎?傑克說他說了,可沒有用。”
布偶問傑克:“他說的是真的嗎?”
傑克點頭說:“說的對、對、對!”
布偶問:“那是誰要抓他們?舅舅為什麼不同意釋放他們?”
猞猁歎了口氣說道:“哎,小布偶,抓他們的人就是我爸爸,他怎麼會又釋放他們呢?”
“為什麼?”布偶大惑不解。
猞猁又歎氣說:“庫爾那今早給我們發來了電報,讓我們協助尋找那個叫辛巴的孩子。”
“不,絕對不能把辛巴送回去!庫爾那是壞人!”
空蕩蕩的大廳回蕩著布偶的絕望叫喊聲。
“我的小布偶,誰欺辱你了?”一個柔美的聲音傳到了布偶的耳中。
“凱蒂舅媽!”布偶驚喜地說道。
一個四十多歲中年女人走到布偶麵前,她是獵豹的妻子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