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問安德烈道:“你聽說過這兩個人嗎?”
安德烈接過項鏈,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兩張照片。
“嗯,邦尼和克萊德,我從來沒有聽說附近有這兩個人。”
希瑞道:“我們隻憑這條項鏈還不能斷定就是他們兩人偷了古爾丹的車,而且它可能是城堡裏某個人的東西,我們最好去問問布蘭妮。”
布偶、希瑞、古爾丹三人找到布蘭妮,將丟車的事情和她說了。
“他們是城堡裏的人嗎?”布偶問到。
布蘭妮看著吊墜上的照片,並沒有立刻回答。
“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我,我必須找到我的卡車!”古爾丹萬分焦急地說道。
布蘭妮搖了搖頭道:“很抱歉,我幫不上忙。”
見此情景,古爾丹知道布蘭妮一定認識邦尼和克萊德,他氣憤地說道:“這輛車對於我太重要了,你到底有什麼可顧慮的?”
這在這時,野比將軍推門而入。此時他的功力已經恢複三成,已經可以正常行走。
“布蘭妮,發生什麼事情了?”
布蘭妮把項鏈交給野比將軍。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野比將軍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
“他們偷了cat family的車,但把這條項鏈遺落在城堡外麵了。”
野比將軍把項鏈拋給布偶,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不用費力氣找車了,這兩個賊你們惹不起!”
古爾丹怒道:“我不管他們是何方神聖,也不管他們有多大本事,這輛車比我的生命還珍貴,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它奪回來。”
“哼!”
野比將軍轉身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一根雪茄點燃,放到嘴裏抽了起來。
他抽了兩口雪茄,說道:“你叫古爾丹吧,俺對你的勇敢執著表示欽佩,可是你的自信是建立在無知上麵的!”
“你說什麼!”
古爾丹積壓的憤怒爆發了,他衝向野比將軍,揮拳打在野比將軍的臉上。
但是野比將軍紋絲不動,古爾丹的攻擊完全不起作用。
“就憑這點兒力量,還要啥卡車啊?”野比將軍朗聲大笑。
布蘭妮見雙方起了衝突,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你們不要激動,將軍這麼說是有原因的。”
野比將軍又拿起一支雪茄,點燃後遞給古爾丹道:“抽一支,聽布蘭妮給你講講這對雌雄大盜!”
古爾丹接過雪茄抽了兩口,心情稍稍平靜。
布蘭妮給布偶和希瑞沏了茶,她自己也點了一根雪茄。布偶這時才知道,布蘭妮也是吸煙的。
布蘭妮靠在牆上,優雅地吐出了一陣煙霧。
“我們並非不想幫忙,隻是這兩個人的來頭太大,做下的事也極不平凡,和他們二人糾纏的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邦尼和克萊德是對夫妻,他們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鴛鴦大盜。”
“可是我們並沒又聽說過他們的名字。”希瑞說道。
“這並不奇怪,他們隻挑世界各地那些既強大又富裕的勢力下手,不會去偷窮人的!俺想這次他們兩個人錯把那輛卡車當成自由衛隊的財產了,哈哈哈!”野比將軍笑道。
野比將軍的話明擺著是嘲笑cat family的實力遠比自由衛隊弱小,但布偶三人知道這是事實。
古爾丹道:“他們是大盜賊巴納的黨羽吧!”
布蘭妮道:“並不是這樣的,巴納和胖虎是強盜,邦尼和克萊德是竊賊小偷,他們風馬牛不相及,完全沒有交集。”
提到大盜賊巴納,野比將軍將抽了一半的雪茄在煙灰缸裏撚滅,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自己使出摩訶神功中最厲害的寂滅拳,本以為擊敗了對手,但實際上連大盜賊的汗毛都沒有傷到一根。
布偶對布蘭妮道:“他們兩個是什麼來曆?”
布蘭妮道:“邦尼是妻子,聽說她生在北美,而她的丈夫克萊德則是東歐地區的人。在喪屍大災變爆發前,他們就已經開始了偷盜生涯,從北美的科羅拉多大峽穀偷到東南亞湄公河,全世界的各股勢力都在重金通緝他們,但他們逃過無數高手的圍追堵截,到現在依然逍遙法外。我們自由衛隊曾數次被他們偷走重要的物資,損失非常嚴重。”
古爾丹用力吸了兩口雪茄,嗆得他不住咳嗽。
“笨蛋!雪茄是不能吸進肺的!”野比將軍罵道。
“他們也和巴納一樣厲害嗎,為什麼誰也降服不了他們?”古爾丹道。
野比將軍道:“巴納簡直就不是人類,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他那樣的人了!邦尼和克萊德都是凡夫俗子,隻不過他們兩人詭計多端,克萊德又精通機械製造,鼓搗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發明,將逐步他們的人打得落花流水,你們的卡車被改造過,我想這對克萊德很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