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見過父皇!”永岩再次返回保和殿向建德複命。
“嗯,老祖宗怎麼說?”建德依然在內書房批閱著奏折。
“回父皇。曾皇祖母允許晗月隨駕出宮。不過,曾皇祖母認為晗月此次所犯過錯甚大,明日回宮後,讓晗月禁足於承樂宮中三日。閉門思過,並膳食減半。”永岩回答道。
“哦!?老祖宗肯放了她?你可看見晗月?”建德還以為孝慈不會放晗月出來呢!若孝慈不放她,那自己不帶她出宮也不算失言了吧!但……
“回父皇,兒臣並沒有看到晗月。曾皇祖母不允許任何人探望晗月。”
“嗬嗬!哎!老祖宗罰她種花養草?她會嗎?哎!老祖宗啊老祖宗,您這才叫護犢子,溺愛吧!”建德苦笑了下搖了搖頭。
建德才不信晗月在寧壽宮中真的替孝慈種花養草呢!不讓任何人探視?是怕別人看到真相吧!
這才“囚禁”了幾日就安然無恙地被釋放了?禁足三日?還閉門思過!她能思出什麼來?還膳食減半,那也餓不壞她啊!
建德在心裏想著。但他不知道永岩走後,因為晗月的舉止言談不夠公主範再次被孝慈懲罰膳食再減半了。並且禁足三日變成了七日。若真是這樣,可能真會餓壞了我們的公主殿下哦!
“好啦,你下去準備晚上之事吧!”建德歎氣一聲後不再想晗月的事了。抬頭對永岩說道。
“是,父皇。兒臣告退!”
永岩再次行禮後退出了保和殿內書房。
“淩統統現在何處?”永岩走出大殿對殿外守衛的侍衛道。
“回太子殿下,淩統領現在應在虎賁營中。”一個侍衛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說話時沒有其他宮女侍從太監那般見到上位者有種膽怯的模樣。
皇宮中的侍衛全都來自禁衛軍中,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尤其是能在保和殿,泰和殿站崗放哨的那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隻聽命於皇帝。他們唯一的使命便是在皇帝有危險時挺身而出將危險化解。
就算你是太子,你若對皇帝不利,他們便會在沒有命令之下將你擊殺。
而永岩口中淩辰便是禁衛軍統領。他是有建德的口諭的,若不然,他是絕不可能調動任何一個禁衛軍的。
“小春,我們去虎賁營。”永岩對一直等候在殿外的貼身小太監道。
“是,殿下。”
……
虎賁營,皇宮禁衛軍平時休息,訓練之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擅闖虎賁營者,格殺勿論。
虎賁營建在皇宮的東北角,這裏的圍牆剛高,守衛也最多。並且四周三百米之內沒有任何其他的建築,也沒有任何辦公之地。其實在皇宮的其他地方也有虎賁營的臨時休息處。算是分部吧!比如每道城門一側就有。謝主要是為了方便禁衛軍在輪換站崗時休息的。
虎賁營總部確實很大,除了休息用何建築之外,就是大片的訓練場地和一些與訓練有關的建築設施了。
有靶場,障礙跑道,泥潭,用來練習砍殺的木偶。
此時,虎賁營中的禁衛軍正在熱火朝天地訓練著。有射箭的,對打的,在泥潭裏摔跤的,還有圍著訓練場跑的大汗淋漓的……
在虎賁營的最後方有一間比其他房間都要高大的建築。而這裏便是禁衛軍最高長官淩辰的辦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