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你以為如何?”建德沒有接永岩的話卻反問淩辰道。
“回皇上。按我大寧律,皇帝出城十裏,隨行禁衛軍千人,。但……”
“既然大寧律有規定,還需來請示寡人嘛?”沒等淩辰說完,建德打斷道。
“父皇,兒臣並無他意,隻是想確保父皇安全。”永岩回答道。
“寡人問你,現在已經要出城了,若寡人沒猜錯的話,禁衛軍已經集結完畢了吧!這個時候你們才來請示寡人。就算寡人同意,你們有時間去調遣剩下的五百禁衛軍嘛?”頓了下,建德看向永岩道。“太子,現在在難越城內有多少禁衛軍?”
難越城,其實就是通往皇城外的城樓後麵的翁城。現在護衛建德出城的禁衛軍都集結在了青龍門處的翁城內了。
“回答寡人!”永岩低著頭遲遲不作答。建德提高嗓門道。
“回父皇,一千五百人。”永岩隻好老實回答道。
“啪!”
“擅自調動禁衛軍,你可以可知是何罪?”建德一拍桌子道。
“父皇(皇上)贖罪!”永岩與淩辰齊齊跪下道。
“你們可真是大膽!沒有寡人旨意,竟然私自決定。你們有幾個腦袋。”建德十分生氣道。
旁邊的仁安臉色變了變,看了眼建德,又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永岩。
“父皇明鑒,兒臣絕無他意。隻是擔心父皇安危。還請皇上明查!”永岩將頭都挨到了地麵。
“皇上,……”仁安麵露心疼之色,站起來想替永岩求情,但卻被建德舉了下手攔住。
仁安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把想要說的話說出口。她隻好愛莫能助地看了眼地上的永岩慢慢又坐了回來。而臉色卻十分的不好看。
“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擅自調動禁衛軍那都實屬不該。”建德再次強調道。
“兒臣知罪,請父皇責罰!”
“哼!這次寡人暫且饒過你。若再有下次,寡人卻不輕饒。還有你,淩辰。身為禁衛軍統領竟然這般沒有軍紀。禁衛軍聽命於誰你難道不知?”建德麵帶怒色道。
“禁衛軍隻聽命於皇上。臣將未經皇上允許調動禁衛軍,臣將罪該萬死,甘願受罰!”淩辰大聲道。
“好啦!今日我大寧將士凱旋之日,寡人不願動怒。你們給寡人記住,這是最後一次。若敢再犯,寡人定要了你們的項上人頭。聽明白沒有?”建德又道。
“是皇上。兒臣(臣將)謹記!”兩人齊聲道。
“下去準備吧!多出來的五百禁衛軍就一起隨行吧!”建德不耐煩地道。
“謝皇上(父皇)寬恕!臣將(兒臣)告退!”兩人謝恩後,起身後彎著腰慢慢退出了翠央宮。
等永岩兩人退下後,仁安站起來走下鳳床麵向建德行禮道:“皇上,太子涉世未深,處事難免想不周到。此次他也是一片孝心,還望皇上能讓他將功補過。朝中之事,臣妾本不該過問,但太子乃臣妾所出,太子犯錯。臣妾也難辭其咎,也不能置之事外。”
“皇後情起。寡人不是已經原諒他了嘛!你就不必再為他求情了。坐吧!”
“謝皇上!”
仁安起身後又走回到鳳床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