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宮太子府邸
“殿下,你少喝點吧!喝多了傷身。你這兩天都沒吃什麼吃什麼東西了。你吃點吧!殿下!”永岩精神有些頹廢,兩眼朦朧。坐在桌前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裏灌著酒。他的太子府內侍總管賈鶴山在一旁滿臉愁容亂說道。
“別管我!”永岩有氣無力地胡亂擺了下手道。說完,又將一杯酒灌進嘴裏。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父皇他為何不信我?你說!我會暗害父皇嘛?”永岩抬起頭用迷糊的眼神看向賈鶴山問道。
“殿下怎會暗害皇上呢!奴才絕對不會相信的。殿下也不必憂心,皇上也隻是一時氣急。等皇上調查清楚了,定會還殿下自清白。”賈鶴山安慰道。
永岩冷笑幾聲,再次自顧自的為自己倒滿酒一飲而盡……
“我趙永岩一心為國,一心替父皇辦事。從未懈怠過。而……到最後還是落得個被幽禁的下場。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啊!到底是誰在害我!”永岩說到最後,眼中凶光畢露。就連一旁的賈鶴山都覺得一股冷意從永岩身上散發出來。
“啪!”
“殿下!”
握在永岩手中的酒杯竟然被他捏的粉碎。不多時,便有鮮血從永岩手中掉落下來。
“快來人!殿下受傷了。”
“殿下,你忍著點!奴才這就讓人拿藥來。”說著,賈鶴山一臉緊張地跑向殿外。
“狗奴才!快點著!殿下要是有什麼事,看雜家不打斷你們的狗腿!”隻聽殿外傳來賈鶴山喝罵下人的聲音。
而永岩眼中凶光依舊,直勾勾的平視前方,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進來!”
沒多會,賈鶴山便帶著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走了進來。隻見小太監手裏端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小瓷瓶,還有一些白紗布。小太監深深地彎著腰跟在賈鶴山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殿下,奴才給您包紮一下吧!”來到永岩跟前後,賈鶴山彎下腰輕聲道。
而永岩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手裏的碎酒杯依然握在手中。賈鶴山的問話,他好像就沒有聽到一般。
自家主子沒有答話,賈鶴山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永岩還在流血的手,深吸一口氣慢慢伸手過去握住永岩那隻受傷的手,看到自家主子沒有反應,賈鶴山再次壯著膽子伸出另一手將永岩的緊握住的手慢慢打開。
手中的碎酒杯這才嘩啦啦掉落在精致的桌麵上。而賈鶴山看到還有一塊碎瓷片已深深的紮進了永岩的手掌之中。
“快,把夾子給我!”賈鶴山急忙從身後小太監手裏接過捏子。
“殿下,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賈鶴山體貼地問道。
而永岩依然沒有理會賈鶴山。
賈鶴山慢慢將捏子伸向那片碎瓷片將其夾緊。
“殿下,奴才要撥了。”
賈鶴山看了眼永岩再次低下頭牙關緊咬,快速將那片碎瓷片撥了出來,又迅速將其扔在桌麵上。
而永岩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至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快!消毒藥!”
賈鶴山十分熟練地將消毒藥倒灑在幹淨的白布上,然後替永岩擦拭掉手上的血跡和傷口。
處理好傷口後,賈鶴山再次轉身從小太監手裏的托盤裏拿過一個小瓷瓶,將裏麵白色的粉末狀藥物均勻地灑在永岩的傷口之上。再用白紗布將傷口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