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德走後,圖福海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將禦案上得奏折,筆墨紙硯收拾好後,又檢查了一遍。確定無誤後這才轉身走出了內書房來到臥龍殿內。
“收拾好了?”
建德坐在龍床之上一胳膊撐著龍床之上得小矮桌,用手掌拖著腦袋眯著眼睛,聽到有人進來卻眼睛沒睜便開口問道。
“是,皇上。都是整理好了。”圖福海走到龍床之前行禮道。
“皇上,你已經批閱奏折一上午了。還是去床榻上好好休息一會吧!若有事奴才再叫您。”看到建德一臉疲倦得樣子,圖福海於心不忍地勸道。
忽然,建德睜開眼睛並坐直身體看向圖福海。建德突然得動作嚇了圖福海一跳。
“皇上,怎麼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老奴這就去傳太醫。”
“回來!寡人好得很,傳什麼太醫。你還沒告訴寡人剛才是何事呢!寡人能睡得著嘛!”建德叫住準備往外走的圖福海道。
“皇上贖罪,是老奴疏忽了。”圖福海回過身道。
“給寡人說說,宮中又有什麼新奇事了。”建德坐直身體,端起茶杯道。說完便抿了一口。
“回皇上,剛才是淨衣房的管事來想老奴。”說完,圖福海抬頭看了眼上方的建德。
“哦?她又惹事了?在淨衣房也能惹出事來?”建德放下茶杯有些好奇地道。
圖福海沒把話說清楚。但他知道,提到淨衣房,建德必然會知道要說之事與何人有關了。淨衣房之中無人能值得建德過問,甚至都不值得圖福海過問。而值得建德立馬一副嚴肅的表情對待的人,淨衣房中除了晗月,還能有誰?
今天若計知白所說之事不是與晗月有關,圖福海真有可能會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
“皇上不必擔心。公主必沒有惹事。”
“那淨衣房管事找你何事?難道是宮女死了,還是衣服丟了不成。”建德反問道。
“老奴不敢,此等小事老奴豈敢煩擾到皇上。”頓了下,圖福海接著道:“淨衣房管事前來找老奴所說之事確實與公主有關。但並非公主惹了什麼事。”
“說說看!她又玩什麼花樣。好些天沒見到,也沒聽到她的一些胡鬧的事情還真有點不習慣了。”建德坐直身體道。
“是。”
“公主想在自己居住的門前建一處圈舍,並讓淨衣房管事為她弄一隻貓熊來。公主要親自飼養一隻。”圖福海一口氣將計知白說的事一五一十又對建德敘述了一遍。
“哈哈哈……”
“她要自己喂養?她能把自己養活就不錯了,還養牲口?”建德笑得直拍大腿。
“寡人這位公主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堂堂公主要去養牲口。估計也是沒誰了吧!”建德笑完搖了搖頭道。
“公主年歲尚小,隻是覺得好玩而已。對從未見過之物感到新奇也是合理之事。或許等公主玩膩了,她自然會放棄的。”圖福海接話道。但圖福海估計是失算了。這隻貓熊直到死都從來沒離開過晗月的身邊,並且後來被晗月還封了官職。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吧!不過,寡人是讓她去受罰的,為何寡人覺得她是去吃喝玩樂的?”建德再次苦笑道。
“此事不是應該去找內侍府嘛!為何要找你?”建德忽然想起什麼,看向圖福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