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米忽悠醒來的時候,正是銀盤當空的時候。在清涼的風中,米忽悠並沒有因為失眠而感到心煩氣躁,反而是哀歎一聲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自出道晚宴那晚已來,米忽悠漸漸地被牽扯到了越來越多的事情之中。因而也變得越來心情沉重了。
正如那個自稱為露西亞女兒宣稱的一樣,在之後的每幾天一支強大的海軍艦隊伴隨著朝霞出現在了海平麵上。數量龐大到遠超這個國家想象的金屬艦隊帶來了數量幾萬的軍隊,一支隻由女性組成的宗教相關的軍隊。
這隻自稱為神恩部隊的到來在國內形成了衝擊,雖然國家高層早就得到了將會有軍隊造訪的消息。但是在麵對如此強大的軍隊和艦隊時,依舊感到驚慌不已。然而最為關鍵和重要的國家領導者卻宅居在範德堡伯爵領拒絕出席任何貴族邀請的宴會和會議。
對於米忽悠帶去的稍微有些強硬的邀請,對方自稱為女王的艾是如此回應的:“再廢話就打下你們國家哦,把你們全體貴族都發配到礦坑裏麵去挖煤。”
如此簡單直白的威脅卻讓國家高層驚恐不已,因為那支軍隊的戰鬥力,元帥和軍部高層早就評估過。麵對著一炮就能震天動地的轟飛遠方山脈的炮擊,國內的軍隊毫無抵抗之力。
也因此,對於這麼一直僅僅是停駐在海邊絲毫不打算登陸活動的軍隊,國家將之視之為抵在咽喉上的槍劍,絲毫大意不得。也因此,對於對方僅僅是想要宅居在國內的行為絲毫沒有再做打擾的打算。
話雖如此,範德堡家卻成為了夾在政府高層和對方之間的聯係紐帶。這逼迫著米忽悠需要自己去多次拜訪那個房子,來即使和對方取得聯係和確認意向。
然而那個家的氣氛,不知為何米忽悠一直感覺非常的奇怪,無法適應的奇怪。那個家裏的2位女仆毫無女仆的氣息,甚至絲毫不尊重身為家主的男人。
相反,明明身為家主,那個男人卻也絲毫沒有尊嚴的被女仆之一隨意對待。而露西亞和身為子女的艾她們也絲毫沒有感到在意。不過,能夠在些微之處讓米忽悠感覺出,那個家庭的恐怖之處。一種從生理和心理上都無法被接受的說不出來的恐怖之處。
因此米忽悠也每次都是要勉強自己一番,才能下好前去拜訪的決心。同樣,這也加重了米忽悠的心理負擔。在麵對著無法處理的心理重負時,少女無可避免的開始出現了失眠的症狀。
“幹脆,去城裏逛逛好了。”米忽悠來到窗邊感受著夜風的清涼說道。
心裏宛如被巨石壓迫一般,米忽悠祈禱著夜風能夠吹散淤積於胸中的陰鬱情感。也因此,米忽悠下意識的就選擇了讓自己曾經感到最快活的那種生活方式。
在沒有人發現的房間的隱秘角落裏翻出夜行衣並熟練的穿上,戴好麵具之後米忽悠便熟練的從陽台翻身離開了。
躲過巡邏士兵的視線,飛躍過自家的圍牆,向著城鎮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因渴望解脫而愉悅的心使得米忽悠的速度飛快,因渴望徹底擺脫煩惱而焦急的心讓米忽悠沒有注意到自身實力的提升。
很快,在米忽悠的主觀認知中卻是漫長的趕路時間過後,米忽悠成功的趕到了令自己心馳神往的街道,歡樂街。
在這裏,縱使已經進入了深夜卻也依舊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四處都能見到年輕的j女站在外麵賣力的拉客,也四處都能見到男人們露出下流猥瑣的笑容追在女人的屁股後麵。
在哀歎過後米忽悠便從藏身的屋頂離開,向著少人的陰暗小巷走去。因為米忽悠知道,犯罪在這樣陰暗的角落反而才是最常發生的。在沒有人注意到的,陰暗的角落,才會滋生出人心的陰暗麵。
在踏入暗巷之後沒多久就聽到了女性的呻吟聲和抽泣聲。精神為之一振的米忽悠立刻摸了過去。很快,在轉過一個街角之後就見到了犯罪發生的一幕。
一名壯碩的男性正揮舞著手臂將纏上自己的女人揮開,而女人無視於男人的咒罵聲隻是一個勁兒的哭求道:“請你放過這些錢吧,那些錢可是孩子的救命錢啊。”
而男人則是因為女性的哀求變得更加不快起來,在皺著眉的同時奮力一推就將女人推倒在了牆角裏。
通過女人的話米忽悠猜想這是一起家庭之間的矛盾和爭吵,雖然政府不會因此而插手幹涉,但是不代表著米忽悠不會。要說為什麼的話,那裏正有弱勢女人正在哭泣。
米忽悠默默的撫了撫自己的假麵,將之固定的更緊一些,並在內心計算男人抵達轉角的時間。將身體縮回轉角後麵,通過腳步聲判斷著對方的位置,並在對方出現的瞬間,米忽悠就展開了攻勢。
對著未曾反應過來的男人,米忽悠的拳頭向著對方的眼角毆打過去。力量在對方的太陽穴炸裂,男人立刻眼前一黑的向著一旁倒去。不給對方機會,米忽悠立刻閃身追了上去,並趁著對方身體歪斜的時機按住對方的頭,猛烈的撞向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