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漢子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什麼來,看二狗哭得十分傷心,也不好再說隻是圍著柴禾堆轉了一圈,突然江二狗一行人聽到柴禾堆側麵傳來一個驚恐的聲音:“死人了!死人了啊!”聲音正是那個黑瘦的漢子發出。
眾人急忙跑過去,隻見柴禾堆側麵鮮血更勝,在一堆柴禾下,一個黑色的幹屍瞪大雙眼,他衣裳破爛不堪,胸膛裏的已經被掏空。
“啊!”眾人的驚恐聲劃破了黎明。
村莊這幾天都死氣沉沉,村中人心惶惶,天還大亮就全部回屋將房門關嚴。
這幾天,村中每天都死一人,死法與柴禾堆的人一樣,變成幹屍,腎髒被掏空,死相及其可怖。
個別的村民已經收拾行李打算離開村莊,可是卻發現,死的那個人,往往是已經離開村子的那個人。
村莊一派死氣沉沉,眾人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下一個會是自己。
兩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坐在山上的一棵樹枝上。其中麵容十分妖豔的女子貪婪的望著村莊,盤算著今晚吃誰。
另一個容貌清秀美麗看著明明仙氣十足眉眼間卻隱隱有了一些若隱若現的妖態少女繃著身子,直愣愣的坐在妖豔少女的身邊。
清秀少女容顏與妖豔少女是兩個極端,一個仿若是若有若無就要羽化成仙的仙人,一個仿若妖嬈迷醉亂入紅塵的尤物。
從清秀少女的眸間與緊繃的身體與麵孔便知道清秀少女並不情願與妖豔少女一起。又反抗不過,她滿腔成仙的熱血全部被妖豔少女化為泡影的卻隻能自我悲憐。
妖豔少女興奮的看著村莊,回頭看了一眼清秀的少女,看她垂簾的哀傷,仿佛此生毫無意義,就一陣煩躁,抬腳一踹,把清秀少女結結實實的踹下樹去:“滾滾滾,別在老娘身邊坐著,老娘看你這德行煩的慌。”
清秀少女冷不丁被踹下樹,嚇了一跳,變回了原型,原來是一隻小鵪鶉。
妖豔少女看她變回了原型,又是一煩,她翹起二郎腿抬著下巴:“你變回原型是不是等我吃你呢!”
清秀少女戰戰兢兢的恢複了人身,她本就膽小又被蜈蚣精天天嚇,她悲切的按著地麵站起來,輕輕的抖了抖衣擺上的泥土,秀眉輕皺,讓人看著就想關懷一番。
蜈蚣精似乎十分喜歡她現在的樣子,當初抓住她沒有吃,就是相中了鵪鶉的好模樣。
蜈蚣精認為,她現在已經十分十分的美麗,將人的妖嬈,卓約多姿展現的淋漓盡致。於是需要一個與她完全相反的來襯托她這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所以她在抓到這隻鵪鶉的時候就將她給囚禁了。這隻小鵪鶉還是個極有抱負的小妖精,一心修正道想到成仙。
蜈蚣精想,“你沒遇到我成不成仙可沒人管,可惜你遇到我了。”於是硬逼著鵪鶉精學了邪。起初鵪鶉精是堅決不同意,不同意便打,打到同意為止。鵪鶉精不吃人肉,不吃便打,打到吃為止。
鵪鶉精打不過,又跑不了,又不想死,於是在蜈蚣精的屈打之下抽抽搭搭的妥協了。
鵪鶉精心還是不死,幾次想要逃跑,反正挨了不知蜈蚣精多少揍,導致蜈蚣精打到看見她就想虐待一番。
“要不是為了襯托自己的美麗,我早就將她吃了。”蜈蚣精按耐住自己欲踢出的腿,轉過身趴在樹枝上看向村莊,心裏歎道:“什麼時候來一個比她好看的,我就把她吃了。天天看她哭喪的臉自己都快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