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跋涉終於到了,到當地一打聽才知道它有個美麗的名字叫“月牙泉”,千百年這茫茫黃沙竟然沒將它覆蓋,還形成了一汪月牙狀的泉水,這裏被稱做西域,主要居住著匈奴人,聽當地匈奴人說最近匈奴正與漢朝交戰,那身穿鎧甲的將軍應該是漢朝的將軍了,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趕緊從匈奴人那買了匹駱駝,雖然有靈蝶可以指路但在沙漠中什麼情況都可能遇到,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帶個駱駝有備無犯 。 就這樣我到了“月牙泉”。 這裏除了黃沙還是黃沙,其它我隻能說連個鳥影都沒有,更不用說什麼身穿鎧甲的將軍,此刻我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但是這個念頭馬上就打消了,如果能那麼輕易碰到我也不用苦等十六年了,既來之則安之,還好我早有準備在買駱駝的時候還買了帳篷還備了些幹糧,我就不相信你不來,我這就搭好帳篷守株待兔了。
一日,兩日,三日,已經整整三日過去了,沙漠變天比我翻書速度還快,早晚溫差大,還好我有靈力護身,不然換個別的弱女子再這大冬天在沙漠別說待個三天就是半天都會被凍的體無完膚,第四天實在太無聊了想奶奶和族人了,實在無聊了我就放靈蝶出來,繞著月牙泉在那追逐撲蝶。 我雙手托著腮幫趴在鬆軟的黃沙之上,沙漠中視野比穀中更寬闊,看這月亮竟比穀中還大還亮,可我此時並無心去欣賞,滿心都是我那還不露臉的將軍,如果你不來我又跟誰生小孩去,這一天一天過的跟年似的,你若再不來我可真要待在這過年了。 想到往年和族人一起過年的情景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此時的我好脆弱好脆弱,像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
第五夜,我再也不想這月亮了,還是躲帳篷裏睡吧,一聲撕裂的馬叫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急忙的躍起身,心裏馬上反映過來。 “來了,他終於了來了”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不能馬上出去,於是我輕輕的打開一條縫在那偷瞄著,馬這是一匹漢血寶馬,而且一看這馬就是馬中之王,雖然在穀裏我沒有騎過馬,但是在跟長老們學習的時候他們說到過,所以這馬瞄一眼我就可以分出個好壞來。 順著馬往上看人,左手提著個布袋,確切的說是用布包了個圓圓的東西,那白布有一般被染成的紅色,我的直覺告訴我裏麵應該是人頭,右手牽著馬韁繩,臉對最這是最關鍵的我,他前麵有幾縷頭發擋在額前,臉上也有血跡我不清楚。照與這樣子看來他剛剛與敵人經曆的一場惡戰,而且大獲全勝,看他手上提的敵人的首級便清楚了,他終身躍下馬,健步走到泉邊,放下左手的布袋,用雙手捧水洗臉,然後整理了下他額前淩亂的頭發,當他抬起頭時,是他就是他,高高的鼻梁,菱角分明的五官,國子臉略帶瓜子下巴,四肢修長,強壯的體格一看就是多年習武修煉的體格。這五天來的寂寞和委屈全部拋在了腦後,我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用全大的力氣抱住他:“你終於來了,我終於等到你了。” 看他沒任何反映我就越抱越緊,他“啊”一聲,此刻我才意識到他受傷了,我的手臂正好抱住了他的傷口。我趕忙說:“不痛,不痛,我趕快幫你療傷,還有啊你餓不餓,渴不渴,還有你為什麼說話?還有?” “還有什麼啊?你給我說話的機會嗎?”他冷冷的說,沒有任何表情,“還好不是個啞巴。”哼,還好不是個啞巴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的,你這整那出啊?“”我不整那出,我就是在這裏等你,我等你等了五天四夜了,我在想你再不出現我就不跟你生小孩了,還有啊我已經成年了哦,不是什麼小丫頭片子哦。“嘴上功夫還有點哦,你知道長安城裏有多少女人排著隊要給我生孩子嗎?恐怕論到你時都要下下輩子了。”
“是嗎?那你倒是生一個沒,能和我生孩子那是你的榮幸哦。這好馬都不是亂交配的,多少女人你那麼隨便嗎?”“哈哈,有點個性哦。 看你這身打扮不倫不類的,既不像漢服也不是匈奴人的,整個就像沙漠的一隻鸚鵡。”“你懂不懂欣賞啊?白色代表純潔,綠色代表生命,我這身打扮清新脫俗。”他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然後左手放胸前,右手托著下巴,壞壞的說了聲“哦。原來是這樣子啊。神仙姐姐你不冷嗎?在冬季的沙漠裏就穿薄紗。”聽他這麼一說我馬上反映過來,故作寒冷狀“冷。當然冷,你可以吧你的披風給我嗎?”他抬頭看了下太陽說道“看你獨自一人在這待了五天四夜都還這麼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再走出這裏也不是問題,想跟我生孩子那就來長安找我吧,這披風你拿著。” 說完他策馬而去,我大聲喊著“我這麼漂亮可愛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啊?”他回頭看了下我。長安見就長安見,本姑娘還怕找不到你,靈蝶已經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看來這個男人不是輕易能降服的,是匹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