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眾兄弟們寒暄了幾句就紛紛散去,梁猛並表示要找個時間和大家大喝一場不醉不歸。
韋小三這個時候的身價可是大大的提高了,就憑著剛才淩空一腿就把一群人都給鎮住了,梁猛也在也不敢小看他這個老大身邊的保鏢了。
韋小三微笑著看著五百多號兄弟離開,忽然想到了點什麼,轉身轉進了推土機裏,跟提雞仔子一樣把昏過去的刀疤給提了出來。
“他該怎麼處理?”韋小三把他扔到地上問道。
“做了。”劉唐宋說道就轉身離開,往工廠走去。
韋小三看了梁猛一眼,梁猛點點頭也離開了,這個時候就隻剩下了韋小三和刀疤兩個人。
兩巴掌甩過去,刀疤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眼帶驚恐的看著韋小三,這個神一般的少年實在是太恐怖了。
“劉哥叫我殺了你,你怎麼說?”
刀疤差點暈過去,縱然他以前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可在死亡麵前卻怕了。任何人都怕死,隻不過所能承受的恐懼不同罷了。
“咻”韋小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尼泊爾軍刀,劉唐宋送給他的。這種冷兵器並不適合來殺人,適合來折磨人。刀身並不是筆直的,刀刃承起伏狀,靠柄那端凹進去,靠前端的凸起來,用來割肉再合適不過了 明晃晃的刀刃在陽光下直晃眼,而韋小三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衣袖細心擦拭著。
“媽的,要來就來個痛快的,磨磨唧唧你媽13啊!”刀疤這麼說鼻涕都流出來了,渾身還在不可遏製的微微顫抖。
韋小三不怒反笑,把刀柄提在手心兒裏,道:“那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啊!”話音剛落,手中的刀猛的往下一捅,韋小三鬆了口氣,拍拍手掌走了。
再看刀疤,渾身都開始抽搐,刀並沒有紮進他的肉裏,隻不過劃破了他後背的衣服緊緊的釘在他的皮帶上。
“離開YN吧,你在這裏混不下去了。”韋小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刀疤往前一倒趴在了地上,褲襠濕了一片,活著的感覺真好。
工廠裏,劉唐宋和梁猛對坐在一把桌子前吞雲吐霧,滿麵愁容。見韋小三進來,梁猛問道:“怎麼樣,刀疤殺掉了麼?”
韋小三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殺個人沒什麼。”
劉唐宋眼神裏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神色,對韋小三招手把他招呼到了跟前。
“小三,我們手裏有些貨,你懂的。明天就要去跟賣家見麵了,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到時候放機靈點,幹這種事兒可馬虎不得。”
“我懂。”韋小三點點頭,說道:“我們手裏有多少貨?”
“在YN混手裏沒點貨是起不了家的,我知道著玩意兒禍國殃民,可我也是被逼無奈。”劉唐宋說道:“咱在SH西區就有一個工廠,不過被人給端了媽的,那幾個大學生可是人才啊!”
韋小三心裏劇震,原來他在SH的酒廠與西區的那個毒品工廠是有聯係的啊!
“不過,就算端掉了老子一個,他們卻還不知道我的工廠連三四個都不止,狡兔也有三窟啊哈哈哈!”劉唐宋扔掉煙頭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韋小三回到自己住的房間裏,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根黑色的電線模樣的玩意兒引起了他的注意。從形狀來看,就是一根普通的電線無疑,但仔細看還是看的出來這是一台微型攝像頭。
韋小三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是劉唐宋在防自己啊,說不定他剛才說的話完全就是誤導自己的。可能SH市西區的毒品場很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還有明天的交貨也可能是……
可是這一切的動機又是什麼呢,難道就是為了試探一下韋小三的忠心與否?韋小三想了想,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工廠的某個陰暗的房間裏,梁猛與劉唐宋坐在一起,眼前是一台電腦顯示屏,顯示屏裏清楚的顯示韋小三坐在床上,對著手機不停的講著什麼。
“劉哥,他已經開始打電話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出手?”梁猛說道,表情有些激動,相比之下劉唐宋就顯得穩重多了,他擺擺手,言道再看看。
韋小三的電話是打給安心的,閑來無聊,調侃一下MM也不失為苦中取樂呀。
……
一晃,過去了一天,劉唐宋梁猛和韋小三整裝代發,三個人跳上了一輛裝滿了木材的卡車。
卡車駛向了公路,開車的是梁猛,駕駛室的座位大,坐四個人都綽綽有餘。一路上三人一路沉默,沉默的令人壓抑。
不久,一個路卡出現在三人眼前。梁猛和劉唐宋深深的皺緊了眉頭,六七名武裝警察守在這裏,各個荷槍實彈的,幾乎武裝到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