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換過一桶油和損失費的話我今天把你這個房子全都給毀了!”眼鏡男惡狠狠的說。
這個時候韋小三看不過去了,他一個瞬移就奔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眼鏡男的領子比他更加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給我少廢話,給錢什麼的除非你把命留下,我看你像個律師,我呸!你有本事拿起你的老本行啊!”
韋小三說完就把他的包給搶了過來,把裏麵的東西給倒了出來,一張律師證掉在了地上。
老頭嚇的渾身發抖,他可能聽說過律師這個職業,那是玩法律的,法律都玩的起來的人在這種偏遠地區人的眼裏簡直就如神明一般。
可韋小三不這麼覺得,他從地上撿起這張所謂的律師證翻開一看就看到一副哭笑不得的畫麵。
“柳進イ”這三個字都沒印刷完整。韋小三指著上頭,嘲諷的笑道:“我說你印假證也印的像一點吧,這麼爛的貨你看都不看一下就驗收了?”
眼鏡男發現露餡,假證要都沒要就一溜煙的跑掉了。車開的飛快,還說這是沒油的。
碰到這樣的笨騙子韋小三隻得苦笑的搖搖頭,對老頭說:“老人家您不用怕,他們都是騙子,他不會敢來的。”
正當老頭要表示感謝的時候韋小三急急忙忙的以要找個地方方便一下為理由就跑掉了。
在馬上離開的時候,韋小三輕輕歎了口氣,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人們生活這麼困難也沒有什麼人來輔助。
韋小三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從屋子的窗子裏塞了進去,反正都是他兒子掙的,雖然是無義之財但自己本來就不該要,現在正好一並還給人家好了。
韋小三離開了這裏,他想往更加沒有人的地方前進,他要在死境中磨練自己。
邁著巨人般的腳步,幾乎可以用縮地成寸來形容。他發現自己在湖邊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腳底的兩條脈絡之後速度居然變快了不少,而且體力也有顯著的變強,一連行走五裏路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一連走了三天三夜,他終於感到許些疲倦了,倒在這處荒漠與沙漠的交接之地。這一次可以說真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
烈日驕陽,如火如荼的曬在韋小三的身上,他從背包裏取出真氣心經,盤坐在地,把真氣心經放在自己麵前,開始再一次的衝擊腳底的兩條經絡。
體內的真氣就像利劍一樣一次次的衝擊著韋小三的腳板,他默默忍受著,盡管這種鑽心的疼痛非常難熬,但為了身世謎團,找到殺死父母的仇人他不得不咬牙堅持。
這麼一坐就是五天,身上的衣服被汗打濕,濕了又幹幹了又濕,如此循環。在第六天的淩晨,韋小三睜開了雙眼,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突破了一些!
兩隻腳底板的經絡分別被打通了一段距離,現在腳板中心往足跟的這麼一段全都被打通了!
很難想象要是全身的經脈都被打通,身體潛能開發100%的時候到底是什麼一個樣子呢。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天上地下哪裏還去不得?!
高興歸高興,正值夜晚的沙漠是非常冷的,雖說這裏是沙漠的邊緣,但數若星辰的沙子把它們的熱量全都散發完之後那就是如冰窖一樣的冷啊。
韋小三打了個哆嗦,他分開一層淡淡的真氣包裹住全身,可還是有點冷。
渾身乏力還肚子餓。韋小三現在甚至有點後悔不該來這個鬼地方,現在前後無人的該往哪裏走。
勉強使出真氣繼續往荒漠那一邊走去,卻發現越走越遠越走越接近沙漠,這下,他有點慌了。
個人力量再大也不能和大自然相抗,何況自己的境界還沒達到那樣高的地步。
韋小三把方圓走了一圈,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荒漠做的小島上,四方都是看不到邊際的沙漠!
難道自己大仇沒報就要死在這沙漠裏了嗎?段家和韋家的恩怨還沒有解開呢自己就得死了?這無疑是韋小三所不能接受的。
一晃又是三天過去了,同樣的滿天繁星,在這夜空下的沙子裏埋著一個人,他叫韋小三。
為了使身體的能量消耗達到最低,他不得不把自己埋進了沙漠裏,還能阻擋難熬的寒冷。
白天到來,韋小三他從沙子裏伸出一隻手來,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艱難的爬了起來。他望著薄涼的朝陽,那種窮途末路的感覺再一次的湧了上來。
上一次被人追殺,他逃到了一座吊塔上,走到末路的時候凡人北區負責人胡鯊卻來了,霸氣的用機關槍救出了韋小三。現在自己又一次的麵臨險境凡人還會來救自己嗎?還會有人來救自己嗎?他孤單的站在沙子裏,說不出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