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大戰定在第二天的六點,那時候正是韋小三從工地下班的時間。
晚上韋小三沒有睡覺,他看著少年在老頭家睡熟之後他去了卡美莎那裏。
西北的天空是很遼闊的,以至於天上的星星都是那麼渺小。眼前這條河流在靜謐的夜色下緩緩的流淌,月光也是十分的柔和。
韋小三坐在卡美莎麵前,他說:“莎莎,我明天要去打架了。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很生氣吧,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在人家那裏住總要給人家幫忙的,我這個人活在世界上就是為了打架而活的,太多的身不由己了。等我辦完事,我帶你去你的祖國吧……”
……
天一亮,韋小三走了,他隨便吃了點早餐就到工地去了,並一再囑咐少年在自己沒回來之前是絕對不能有什麼大行動的。
工地上又開始忙忙碌碌起來,包工頭說老板要求的很急,如果不在規定的時間裏完成這棟建築的話全工地的人都要倒黴。
韋小三在喝水的時候問了包工頭說這是一棟什麼樣的建築時被包工頭拿著鋼筋差點打中,他才悻悻的走了。
漸漸的韋小三在這工地上也混出了一點兒名堂,因為他力氣大的誇張,經常解決工友之間的矛盾,慢慢的積起了一個良好的口碑。
包工頭卻不爽了。
“喂,我說信韋的,你是包工頭還是老子是包工頭啊!你把老子做的事自己搶去做了我還做什麼?!”包頭對韋小三吼道。
“包頭,這裏有人打架了啊?!”
韋小三瞥過眼去,兩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在火拚,打的不亦樂乎。
“看,你要做的事情來了。”韋小三說。
包工頭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韋小三看見了休息室裏放在桌子上的圖紙。好奇心驅使他拿起了圖紙看了起來。
盡管看不太懂,但在魏中華建築公司那裏還是看過一些的。所以勉勉強強能看的出來這是一棟什麼樣的建築。
地下五層還有地上一層,第四層的西邊有一個通道,通向一個叫斷風坡的地方……
沒來得及看詳細包工頭就回來了,韋小三急急忙忙的放回原處到外麵挑磚去了。
今天下班下的很早,因為包工頭家老婆生孩子,他提前兩個鍾頭就把工人們全部放了。
韋小三回到老頭的土屋,往屋子裏頭瞥了一眼,他有些驚訝的發現郭遠山這個家夥居然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用抹布擦拭著手裏的一把刀。
“你爺爺去哪裏了?”韋小三問。
“死了!”少年沒好氣的說。
在大戰前夕,韋小三他不便與戰友發生矛盾,所以他也沒說什麼。走過去,拿起少年手裏那把長長的刀在手裏掂了掂。
“你認識這是什麼刀嗎?”少年帶著鄙夷的神色問道。
“苗刀,狹而長,優勢在於刺和撩,適合群戰。這把刀保養的不錯,今天可以讓它喝喝血。話說日本武士刀就是從苗刀轉化過去的。”韋小三說。
少年拿回自己的刀說:“沒想到你還懂這個?這是小看你了。”
韋小三笑笑說:“這刀哪裏來的?”
“是張立成送的。我總感覺他不太正常,你說他會不會真是來和我搶地盤的?”少年說。十六歲的他心理成熟的不像樣子。
“嘖,這個可難說,我們試他一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你過來我跟你說。”
……
“萬一你假戲真做怎麼辦?”少年很是警惕的盯著韋小三。
“你可以先跟紅毛打個招呼啊,你不一直都非常信任他的嗎?”韋小三攤手道。
“好吧,就這樣做。”
離大戰還有一個鍾頭的時候記憶力超人的韋小三把真氣心經全都背了下來,找到一塊石頭在真氣的輔助下把銅片上的字全都給磨掉了。現在世界上隻有一本真氣心經,它已經牢牢的紮根在韋小三的腦海裏。
離大戰開始的時間已經不足半個鍾頭了,少年把人手全都召集攏,開始往所約定的大戰的地方走去。
途中和張立成的隊伍會合,頓時這支討伐十字弓黨的隊伍壯大了不少。
隊伍一共六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往那片荒蕪的地方走去。每個人手裏都拿著鋼棍鐵棍,最差也提了一根長長的凳子腿,反正每個人手裏都拿了東西。不過韋小三除外,以他的能力,管他對方有多少人,隻要不是強的變態的一聲大吼全都要倒下,可韋小三他並不打算這樣做。太過於驚世駭俗了反而會招來麻煩。
到達地方之後,少年把他腰間的長刀給抽了出來。反射明晃晃的刀光都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