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小三領著眾人回到總部時,守門的小弟說一開始有很多的人來到了這裏,問郭遠山在不在這裏,我說不在之後他們就走了,離開的時候他們說他們是九月的人。
讓一幹小弟離開之後韋小三開始舉行元老大會,商討一下關於黑槍組未來規劃的討論。經紅毛說黑槍組每個時候就會到一個地方接收一些貨物,然後經黑槍組之手賣給別人。
總之經過這次的大會之後韋小三掌握了作為老大該要做的事情,而且原本延遲接貨的日期也改成了大後天。
這天晚上,韋小三急匆匆的趕到郭遠山爺爺家的土房子裏,推門進去發現老爺爺沒在。隨後他又去了郭遠山的叔公醫院裏,護士們說院長今天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裏她們也不知道。
他想跟兩個老人說點非常重要的事,他相信兩個老人知道了一定會開心起來。現在他不知道老人去了那裏他心裏變得十分擔心起來,如果兩個老人出現什麼三長兩短,他心裏會不安的。卡美莎已經死了,他不想因為他自己還會有無辜的人間接受到傷害。
他一邊走在樹林裏一邊想,忽然不遠處的一根草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大晚上的一點風也沒有,這根草就怎麼晃動了呢?
“咻!”
一枝黑黝黝的竹箭帶著破空之聲飛了過來,要刺破韋小三的脖子。不過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眼睛一閃,躲在暗處的家夥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箭頭有毒。”韋小三搖搖頭,這個十字弓黨心腸也太過於堅持了,為了報仇不惜忍受林中的蚊蟲叮咬,守著一條韋小三不一定走的路。
第二天,韋小三來到工地。叼著一根野草,頭上蓋著草帽的假裝睡覺的包工頭看見了他。
“小子,昨天為什麼沒來啊!扣你一半工資!”包工頭怒道。
韋小三聳聳肩,不就是四十來塊錢麼,犯不著跟他較勁。換上一身幹活的衣服,他走了進去開始挑磚。
別的人沒有想,可韋小三卻想了,這樣的建築可不常見,地下五層,地上就一層。要那麼多那麼深的地下室做什麼。有這個好奇心他卻不敢去問包工頭,免得又要被扣工資。
而且韋小三總覺得這樣的建築非常的蹊蹺,盡管沒有什麼線索表現出它的蹊蹺。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好像自從他身體潛能開發40%以來就有了這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還十分的危險。
其實韋小三他完全可以不在這裏做事,反正後天接一次貨就是十來萬的收入,犯不著每天在這裏做事。
可韋小三他不想閑著,而且他覺得多一點勞動反而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
中午休息的時候一群工友圍著包工頭吃飯,人們笑嘻嘻的說:“包頭,你家老婆生的兒子還是女兒啊。這麼大的喜事還不給我們發兩個糖啊。”
包工頭一拍大腿:“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會找我要糖的,幸虧我準備了幾袋,等著啊,我去給你們拿。”
五袋小白兔奶糖被包頭拿在手裏,拆開給每個工友都發了一把,就圖個喜慶和高興而已。
今天下班,韋小三又回到土屋裏,老人還沒有回來。韋小三抱著郭遠山的苗刀,在外麵鋪上一張席子睡了下來,看著滿天的星鬥,思緒萬千的他不禁歎了一口氣。這世界的爾虞我詐的太多了,他微微有些疲倦,恍恍惚惚間淺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韋小三微微睜開眼,天還是黑的。張立成站在他身邊,他正在質問一個站在屋頂上的人。
“郭遠山明明就死了!我親眼看到他下的葬還不算嗎?韋小三除了幾個黑槍組的毒瘤,我覺得他是個很不得了的人物,”張立成說道。
站在屋頂上的家夥看不清楚真容,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他又看了一眼韋小三說:“他快醒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這個家夥唰的一聲就飛走了。韋小三心裏猜,這可能是凡人,或者魔劍的人,但他想不通為什麼跟張立成扯上了關係。
朦朦朧朧間張立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韋小三,不知不覺的自己走了。
忽然一種可怕的猜想出現在韋小三的腦海裏,他再也睡不著了,坐起來默默的思考著,這麼一想就是幾個鍾頭。
天亮了,韋小三去工地。這一天幹活都沒有什麼風浪。今天是這棟建築封頂的日子,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這就是一間一層的平頂房,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明天差不多就能竣工,而且明天就能發工資,而且明天就是黑手黨接貨的日子。看來明天又得耽誤一天了,說不定這幾天幹活的工資全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