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三的威壓漸漸散去,被餘威鎮住的大隊長和另一名武裝部的家夥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們兩個抓起跟一攤泥一樣的副隊長落荒而逃。
二十來號的學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學校的教務處主任僅僅是揚起了一個巴掌就嚇得三個張揚跋扈的家夥魂飛魄散。
這個叫做江雲海的學生站起來啐了一口血,說:“老師,以後你就是我老大,你上哪我就上哪,你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老大好!”
聽江雲海都這麼叫了,其他的學生齊刷刷的爆發出一聲:“老大好!”
韋小三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們愛叫就叫吧。快回家去吧。現在他們不敢來動你們了,今後好好讀書,不要到處惹事聽到沒有!”
“聽到了!”學生們齊刷刷的回答道。
夜晚,韋小三帶著一夥人埋伏在風景莊園的工地上。他相信今天晚上銅鑼灣的家夥們還會來的,他們手裏拿著麻袋木棍準備給來搞亂的家夥一頓痛快。
一直等到了後半夜,同行的人都覺得困了,唯有韋小三還精神飽滿,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掃視著工地上的一切。
終於過了半刻鍾,工地上鬼鬼祟祟的出現了一夥人,韋小三等人頓時來了精神,握緊手裏的東西就等著韋小三一句話衝出去了。
銅鑼灣的家夥們手裏提著木桶,領頭的那個左顧右盼選定了一個地方之後準備把木桶給打開。
這個時候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夥人向他們的後背悄悄跟上來,拿起麻袋就往他們的頭上罩去。
韋小三手裏那著木棍,給這些摸不到東西南北的國家一棍子。他們全部放倒之後韋小三一夥人上去就是一頓毒打,他們倒在地上嗷嗷慘叫。
打完了,韋小三讓他們從麻袋裏鑽出來,他質問道:“你們是銅鑼灣的嗎?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領頭的苦笑道:“我們也不是銅鑼灣的人,銅鑼灣工地的民工而已。老板說給你們工地潑糞,一連潑一個禮拜就給我們每人發五千塊錢,我們經不住誘惑就幹了。今天被你們發現錢也拿不了了,真他媽倒黴!”
經他們這麼一說韋小三倒有些後悔了。他說:“這樣,你們聽我說。今天晚上,你們再去拿多些糞潑到銅鑼灣的工地上,我給你們每人發一萬!”
聽韋小三這麼一說民工們相互看了會,領頭的說:“我幹!他娘的給他們幹一年也不過六千塊,我忍那個包工頭還有那個經理很久了!我不跟他們幹了!”
其他的人也紛紛讚同。
“那好,既然你們願意。我身上也沒帶好多錢,隻有五百塊,先一人一百,事幹完了來外國語找我,我是那的教務處主任,不會騙你們的。”韋小三說。
“你就是外國語的教務處主任?”一名民工走上前說,“今天我回去吃飯的時候我兒子跟我今天有三個人來學校欺負他,就是教務處主任隻是揚起了一個巴掌就把人給嚇的尿褲子了!”
“嗬嗬,誇張了誇張了。”韋小三從包裏拿出工作牌說,“你們看,這是我的工作牌,你們先拿道,明天來學校找我拿錢。”
民工們辦事去了,韋小三讓手下們走了,他一個人回到了小區。
開門進去他看見杜小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上前一看電視還是亮的,但人睡著了。餐桌上還擺著三菜一湯,兩碗沒有動的飯。
又是一股暖流注入了韋小三的心海,他把電視關了,從房間裏取出一套薄被子蓋在杜小米的身上。
韋小三回房間裏去,回頭又看了一眼杜小米便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銅鑼灣項目停工的消息傳到了韋小三的耳朵裏。這回他們項目的經理真的把肺給氣炸了,據說他們經理一到工地就看見了大片大片的糞,彌漫著一股股惡臭,而且工地工人也罷工了,這個經理怒火攻心舊傷複發直接住醫院去了。
銅鑼灣的人想找包工頭和工人的麻煩,可人家早就領著韋小三給的錢回老家去了,哪裏還找的到。
韋小三看他們被自己整的狼狽樣開心不已,叫上一幫手下們去東永大排檔吃了個痛快。
酒足飯飽的韋小三獨自走在回小區的路上。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股潮水般的威壓,這是常人所不能感知的。他感覺這股威壓來自不遠的東邊,足尖一踏去了東邊的八百裏處。
他不知道,他這麼一去,完完全全給他來了個靈魂動蕩。
這是一片荒涼的山脊,今天的月光十分的亮。韋小三斂收了所有氣息躲在一塊大土坯下觀望。
他居然發現凡人的首席管家與一名黑衣男子騰空對立在半空中!韋小三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原來頂尖強者是如此的厲害,能在空中停留且強大的威壓能釋放出去八百裏!
凡人的管家開口了,他說:“我切斷大西北的貨源是有原因的,消息已經泄露了,再繼續運營下去會引發世界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