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肖天成?那個什麼上海第一公子,也是歐陽蘭蘭喜歡的男人。”歐陽痕打量了幾眼肖天成,心中有些不舒服,拿自己和對方一比較,居然發現自己沒有一點比得上人家,隨即語氣不善的問道。
“不錯,我就是蘭蘭喜歡的肖天成。看來你就是歐陽痕,被人稱為蘇州第一無賴,也是蘭蘭最討厭的人。其實我為你感到很不值,一個不學無術,自以為有些身手,目空一切的人,還長的斜眼,歪嘴,羅圈腿,一肚子壞水,小肚雞腸,滿腦袋精蟲,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貨色,蘭蘭不應該討厭你,直接無視就可以,就當是路邊的一粒屎殼郎,不屑一顧。”
肖天成一臉的不屑,隨意的看了眼歐陽痕,便是一頓不帶髒字的侮辱性詞語,話畢後,也不理會歐陽痕氣的暴跳如雷的樣子,轉身看著歐陽風笑問道:“小風,姐夫說的還算讓你滿意否?”
“哈哈——姐夫,中聽!隻是你還落下一些,這小子賊眉鼠眼,滿肚子男盜女娼,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床下小霸王,床上一分鍾,三歲死了爹,五歲沒了娘,十三歲偷看姐姐洗澡,被捏壞了蛋蛋,以至於現在就是個無能,加無恥加不要臉的野種。”
歐陽風比肖天成還要惡毒,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損人的話語,也可看出他平時沒少讓歐陽痕欺負,如今有了做主的姐夫,立刻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對著歐陽痕大罵起來。
“你——你們。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歐陽痕氣的七竅生煙,渾身顫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雖然是歐陽家族的旁支,但是他們這一脈平時比正宗還要強橫,要不是正宗裏有幾個實力強橫的高手鎮壓著他們,歐陽痕早就翻了天。
“姐夫,這家夥能耐不大,脾氣倒不小,看來是欠管教,既然他這麼想讓長輩們教育一番,那好辦。勇哥,你去讓他閉嘴,他的聲音比貓叫春還要難聽。”歐陽風神情囂張的不得了,指手畫腳的儼然就是老大的派頭,回頭看了眼李勇,吩咐道。
前段時間在上海,這小子可是沒事就和天龍衛隊的人混在一起,和所有人關係都很好,加上這小子能說會道,嘴也挺甜,大家都很喜歡他,這時他的一番話語,身後的十八人早已笑的捂住了肚子,就連神色冷酷的小白也是一臉赧然,覺得這小子實在可愛。
李勇大步上前,昂首挺胸的站到了歐陽風的身邊,看著對麵臉色青紅皂白不住變換,眉毛都氣得根根豎立的歐陽風喊道:“小子,我家風哥看你不爽,立刻過來磕頭賠罪,脫光衣服繞著盤門三景跑三圈,嘴裏喊著‘我錯了,我無能。’風哥就會饒過你,不然,今天勇爺就要讓你嚐嚐什麼是滿臉桃花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看到李勇這麼挺自己。歐陽風更加來勁,想要拍拍李勇的肩膀,跳起來卻隻夠到了李勇的胳膊。樣子特別滑稽,一旁的肖天成搖了搖頭,與小白對視了一眼,相視苦笑。
肖天成本來沒心情和歐陽痕這樣的小角色鬥嘴,他心裏很擔心歐陽蘭蘭的安危。但是他知道歐陽風這幾天過的不容易,小家夥雖然沒說出來,但他能想象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被追殺了兩天多,風餐露宿,饑寒交迫,又隨時擔心著會被抓回去,這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崩潰了,而歐陽風挺了過來,足以說明這小子的心智堅強。
為了讓歐陽風開心,肖天成也就暫時放下了擔憂歐陽蘭蘭的心,看著對麵的歐陽痕也氣的差不多了,隨即對著身後的眾衛隊成員道:“動手,將他們全部打斷一條腿,那個歐陽痕留給小風處置。”
肖天成的命令讓一場毫無懸念的激戰上演,以天龍衛隊如今的實力,對付這些外圍弟子,簡直是單方麵,壓倒性的打擊,隻用了一分多鍾,地上已經躺下了一片哀呼哭喊,慘嚎求饒的歐陽家族旁支弟子。人人皆是被打斷了一條腿,有的隊員下手重了一些,白查查的骨頭都刺破衣褲,露在了外麵。
看著一地哭爹喊娘的手下,歐陽痕一臉的慘白,渾身顫抖的越發厲害,被小豪拎著脖子就扔到了歐陽風的腳下,隨後上前就是一頓狠踹。以他的身手,在小豪手中隻是鬥了十幾個會合,便被小豪一拳打在了臉上,鼻血狂湧下,已經沒了鬥誌。
“好了。小豪,打斷他的腿,留他一命。”肖天成出言製止了打的興起的小豪,隨即看向了早已經不成人樣,滿臉都是血汙的歐陽痕,嘴角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
“不要打斷我的腿,求求你們。我就是一個屁,求你們放了我。小風,痕哥以前對不起你,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你幫著求求情,不要傷害我。”歐陽痕聽到肖天成要打斷他的腿,立刻雙腿著地,爬到了歐陽風的腳下,痛哭流涕的求饒起來,那神情和剛才的不可一世,簡直就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