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藤田優子逃離機場後,左臂中了一槍的她,痛的渾身都在顫抖。
“優子小姐,你沒事吧?咱們該去哪裏?”開車的倉井靜扭頭看了眼一臉冷汗的藤田優子,擔憂的問道。
“去郊外,市區不安全。”藤田優子咬著銀牙,勉強的說完,便痛的暈了過去。胸口中了肖天成大力的一掌,內傷可是不輕,隨後又與鐵雄激戰了一番,功力幾乎消耗殆盡。魅姬的一槍更讓她雪上加霜,劇痛下,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意識漸漸模糊,暈過去也許對她是最好的,免受痛疼的折磨。
倉井靜憂心忡忡的摸了摸她的鼻息,發現她隻是暈過去而已,隨即放下了懸著的心,快速向郊外駛去。當務之急,藤田優子急需要療傷,將子彈取出,否則她活不過今晚。
一個多小時以後,來到了郊外一個新建區,這裏正有大批地產商在動工,建築樓房。已竣工的,建築到一半的,打了地基還未動工的樓盤林林種種,密密麻麻。
看到藤田優子臉色不住變化,一會通紅一片,一會蒼白的嚇人,還在喃喃著說一些聽不清的胡話。倉井靜知道小姐形勢不妙,必須立刻給她取出子彈,靜養一下。
但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隻有沒有住人的樓盤,以及到處施工的現場,該去哪裏呢?
“咦,藏在這裏豈不是更好,想要找到自己二人,可是不容易。”倉井靜眼前一亮,嘴角露出了笑容。
將奧迪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倉井靜背著藤田優子東躲西藏,躲避著來來往往的民工大哥,累出一身熱汗,終於逃進了一棟剛剛完工的樓盤。幸好樓盤還沒有安置門窗,她鑽進一個單元,上了五樓,將藤田優子放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上。
撕開藤田優子的衣袖,倉井靜卻隻看到了一個紅腫的傷口,她可從來沒有幫人取過子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急出一頭大汗卻依舊不得要領,拿著從路上門診買的手術刀,怎麼也無從下手。
“小姐,你要挺住,我幫你去抓一個醫生回來。”倉井靜放下手術刀,邊說便向外走去。來的路上,她在一家診所買手術刀的時候,看到過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想必他會取子彈。
現在天色已漸漸轉暗,黃昏已然來臨,所以她再次出去的時候,方便了許多,開著奧迪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診所。進了診所,將兩男一女敲暈,用繩子綁在了衛生間,從診所拿了幾床棉被,吃的東西,蓄電手電筒,提著暈了過去的老醫生上了奧迪,向工地返去。
老醫生還算醫術高明,很快切開了藤田優子的傷口,但是卻任他左看,右瞧,手術刀在藤田優子的傷口翻遍,卻找不到子彈的蹤影。最後,在倉井靜的咒罵聲中,委屈的幫藤田優子包紮好了傷口。
老醫生很無奈,也很委屈,明明沒有子彈嘛,他行醫幾十年,也幫人取過子彈無數,但這樣的異狀他確實沒有經曆過。最後他被倉井靜堵上了嘴巴,捆成了粽子,扔到了牆角。
藤田優子被幾床被子蓋在身上,依舊瑟瑟發抖,似乎很冷的樣子,臉色依舊變化不定,紅的時候鮮豔如玫瑰,白的時候蒼白如紙,急得倉井靜抓破了頭皮,依舊沒有辦法。
大約到了八點多的時候,藤田優子醒轉過來,但是卻雙眼血紅,呼呼直喘,渾身大汗淋漓,望著倉井靜眼神曖昧而充滿了赤果果的欲-望。
“小姐你沒事吧?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過來。”倉井靜驚喜的抓住了藤田優子的肩膀,激動的問道。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藤田優子突然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開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同時張著嘴開始親吻起了倉井靜的嘴,臉蛋,脖頸。
“啊!小姐,不要啊,求求你,——啊——哦——噢——”倉井靜也是個比較敏感的女人,藤田優子的瘋狂親吻,撫-摸,立刻讓她渾身顫抖,如觸電一般,變得軟綿綿的,停止了反抗,同時一種異樣的感覺席卷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感。
“小姐不但喜歡男人,還喜歡女人,不過和女人親熱原來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哦。”倉井靜一邊回應著藤田優子的侵襲,一邊暗自想道。
當兩個女人一絲-不-掛,在棉被上翻滾,撕咬,瘋狂喘-息,索求,卻不能解決需求的時候,老醫生被她們的叫聲吵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麵前這活生生的一幕,心髒差點從嘴裏跳出來。
而此時,在樓盤五百米遠的一處工棚裏,民工張大嘴正和幾個工友,買了幾瓶二鍋頭,半斤花生米正喝的起勁。今天老板發工資,本來打算去飯店好好吃一頓,喝二兩,但是不舍得花錢,家中還有兩個上學的孩子等著寄錢回去念書呢。
“大嘴,出來半年了,你就不憋的難受,市區那個紅燈區的小姐三四十就能搞,男人嘛,不要委屈了自己,該嫖的時候就要嫖,乘現在有力氣,不玩玩,等老了,想玩也沒那能力了。”另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YIN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