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了高度警惕中,肖天成身子直直的向前竄去,直撲矮小女人,憑著硬接了對方一腳,身子在矮小女人的麵前猶如泥鰍般滑向了一旁,隨後一記鞭腿橫掃矮小女人的腦袋。
矮小女人眼裏精芒一閃,手腕翻轉,剛剛激射而出的綠芒已經縮回到了自己的衣袖裏,黑色長袍猛然鼓起,猶如一塊黑色長幕般罩向了肖天成。
肖天成的腿自然是踢空了,矮小女人的反應超乎想象的快,而此時她就猶如一個黑色圓球,旋轉著射向了肖天成。
雙眼微眯,肖天成眉角輕抖,身子卻直直向後退去。矮小女人給了他一種莫名的壓力,因為他不論從那一個角度對這個黑色長袍所膨脹而成的圓球動手,都會暴露出自己的弱點,黑色長袍下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隨時射出一把短刀,或者一些難以預料的暗器之類。沒有把握下,肖天成隻好給自己爭取足夠的時間找出對方的破綻。
矮小女人如跗骨之蛆,如影相隨,絲毫不給肖天成應變的時間,速度越來越快,黑色長袍舞動的密不透風,隻能看到一個黑色圓球,而看不到矮小女人的身體。在這漆黑的夜晚,她更懂得借助天時地利。
暗自惱怒,肖天成眼裏精光爆閃,九轉飄渺步頃刻間發揮到了極限,一道道虛影立刻圍著黑色圓球奔了起來,期間拳腳更是勢如驚雷,帶著獵獵勁風,對著黑色圓球狂轟猛擊起來。
矮小女人果然不是易於之輩,渾身氣勢暴漲,黑色長袍竟然被她舞的獵獵作響,肖天成一番狂猛攻擊猶如打在了水袋上,那種擊不到實處的感覺讓他十分鬱悶。不過矮小女人想要偷襲他也不容易。肖天成的速度太快,一片虛影遊走在她的四周,她就感到四周圍全是人,在輪番攻擊她,她的匕首每每刺出,都無法對肖天成造成傷害。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短暫的,此時暴雨依舊瘋狂,一道道雷鳴伴隨著閃電似乎在頭頂炸響。矮小女人風車般的旋轉漸漸緩慢了下來,黑色長袍早已被雨水濕透,讓她舞動起來漸漸有些吃力,而女人不論是體質還是精力畢竟不如男人,瘦小的她已經體力有些不支。
肖天成暗自冷笑,他本來可以用一夕魔劍對付這個R國的殺手,那樣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一劍斬殺她,可是他更想抓活的。今晚連殺手榜排名第四的殺手都來暗殺自己,這讓他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他想知道是什麼人要對付自己,因為他預感到這些殺手絕不是M國或者R國派來的。自以為是的兩個國家,即使再狠肖天成,他們也不至於放下架子而請殺手對付自己。
而在他們激戰的不遠處,血煞與邪惡雙霾的哥哥正打的難分難解。血煞雖然實力略勝於對方,可惜黑袍男子卻是R國的第一殺手,精通於暗殺,更是一名忍術高手,對於隱身術頗有建樹。而血煞可沒有肖天成那種超強的精神力,可以感應到他們的藏身處。以至於他空有一身強悍的實力,卻無法發揮的淋漓盡致,反而處處受製,時刻保持高度警惕,提防著對方突然隱身,再憑空出現對自己下毒手。
血煞是個很沉穩的男人,雖然心中惱怒,但他卻不敢大意,更明白此時自己越發不能慌,更不能暴躁,一個不留神,被對方抓住機會,受傷是小,對於這種級別的殺手,那每一次攻擊都勢如雷霆,招招不離周身要害,一擊必殺是他們的專利。
邪惡雙霾出生於一個武術世家,隻因父親是嫡係子弟,而母親又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他們這一脈在家族裏根本沒有地位,父母無能,以至於他們從小就受盡了嘲弄,冷眼。家族裏更是到處充滿了肮髒,醜陋,倫理道德的淪喪,由於他們的母親是個很美麗的女人,經常會受到家族那些直係弟子的玩弄,而父親又沒有能力保護母親。
終於在一次母親被家族裏五個男人輪番侮辱後,不堪忍受這種莫大的恥辱,一根白綾結束了生命。而父親又因母親的死悲憤過度,得了重病,在他們六歲時,也撒手離開了他們。
成為孤兒的兩兄妹過著乞丐不如的生活,在家族裏受盡了欺淩,責罰,打罵。而每日隻是吃些殘羹剩飯,住著下人住的簡陋房間。而家族子弟的學習,習武更是沒有他們的份。他們就是那些正宗少爺,公子的出氣筒,解悶的玩偶。,甚至連跟班的絕色都輪不上他們。
可是天道輪回,蒼天有眼。他們兩兄妹受盡磨難,上天給不了他們好的身世,卻給了他們一副好身軀,好頭腦,兩兄妹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隻是在正宗弟子練武時,在旁邊偷偷的看上幾眼,兩兄妹竟然可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而在他們八歲那年,在一次妹妹被欺負的時候,哥哥多年壓抑的委屈和憤怒爆發,一拳將那個欺負妹妹的正宗弟子打吐血,隨後與十幾個同齡孩子打鬥了起來。這些孩子可都是從小就在家族長輩的培養下,根基很紮實。可是十幾個孩子竟然被兩兄妹都打成了重傷。
看到自己闖禍後的兩兄妹驚恐萬分,逃出了家族。開始四處躲藏家族高手的追捕。而家族長輩自然憤怒,那些自己孩子被打成重傷的家人更是發了瘋的尋找他們。終於在一天他們實在抵擋不住饑餓,在大街上行討之時,被家族的高手發現,將他們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