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品,慢慢品。
抓耳撓腮的品。
嗬嗬,好吧,我承認我天性愚笨沒悟出。
韓先的麵上滿是苦笑,目光不禁幽怨的掃了神僧一眼,心已是在低低歎啊:‘那是一座寶不假,可自己這盡心挖掘的人確顯的有幾分單薄無力,抓耳時候工具就已經折斷了,撓腮時候就連發狠的手指都被磨穿了。’
神憎隻是笑,對韓先的幽怨隻是輕搖頭顱而已。
佛講悟性,自己不能懂,那也怪不著佛呀。
韓先不能明悟其中意,但是那決心稱王的藍鷹好像是茅塞頓開了,那胡須惡龍雖被韓先打破咽喉,但本就沒有生命的它卻沒有就此消散,依舊猙獰著麵孔傲視,可藍鷹確沒有著急著在次撲進。
這當然不可能是在給韓先喘息的機會,而是藍鷹本人在被佛法亂了原本的身。
他的胡須雖然濃厚但是確以無法遮蓋那忽明忽暗的神色。
“哈哈哈~~。”
笑的好開心啊,難道從此登帝成為睥睨天下的第一人不成?
“嗚嗚嗚~~~。”
哭的好傷心啊,難道是被人一腳踹下帝位跌入冷土成為階下囚不成?
這是一張多麼喜感的麵啊,看的韓先不禁一愣一愣的,但是在韓先愣神的同時確也意識到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難道的機會。
“嘿嘿,還是佛高一招啊,隨便念個什麼咒,就可以把人給忽悠傻了。”
韓先看著藍鷹喜笑顏開的麵不禁就隨口鄙夷到,而手上也是不停,真言佛光安詳閃爍,目光不禁肅冷,畢竟自己這是去殺人的,怎麼能一副輕佻傻像呢。
可是當韓先肅冷的目光掃在藍鷹苦笑不知的麵上時候。
輕佻就如同跗骨的蛆蟲,嘴角不禁就微微一抽,而麵上更是跟著就被掛起一絲晦暗玩味的笑容。
蛆蟲遇盛夏大熱,以得到空前的肥沃養料,笑容從一絲以脫變成海。
佛真有高招啊。
韓先笑了,韓先跟著藍鷹的笑而笑了,以無法解釋清韓先的笑容是鄙夷;還是冷笑;又或者發自內心深處的笑容。
“嗬嗬~~。”
你在笑什麼,難道你是那個奮起反抗推翻藍鷹****的男人嗎?
“嗚嗚~~~。”
你居然還哭了,難道你建立的新王朝隻是曇花一現,又被藍鷹重新複辟了嗎?
不知道,看不明,想不清。
因為不管是藍鷹,還是韓先,都不止笑了一次,更不止哭了一回,他們笑,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如孩童,他們哭,翻麵如翻書半天不見眼淚確也如孩童。
“阿彌陀佛。”
一禪神僧輕頌一聲佛號,麵上流露出幾分會心的笑容,口中低語道:“大智慧,大仁慈,真本色。”
佛真是難懂啊。
哭笑如孩童才是真智慧,才是真仁慈嗎,才是真本色嗎?
孩童需要掰手指數術那是智慧嗎?十個孩童十一個小氣要什麼除非用搶不然什麼都不給,那是真仁慈嗎?不過說起本色孩童到對得起‘真’這個字,因為他們想哭就哭了,想笑也同樣不含糊。
誰言,掰手指數術不是智慧?
誰言,小氣不給就是不仁慈?
誰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是胡亂的本色。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塵埃何處來,是隨著歲月的增長,命運煩惱賦予的長籲短歎嗎?
菩提,明鏡。
不問不懂,問了繞心,也唯有無垢無淨的孩童可以做到真正不想菩提為何樹,不想明鏡又是哪座台。
如是成人大可能會天真的認為那是自在地,那是藏著寶藏的地方,那裏藏著無上神奇天地造化的功法武修,那裏可能就藏有長生不老的寶藥。
衝啊,殺啊,找到它啊。
血流了,塵埃來了。
而此刻韓先同藍鷹又笑著、哭著看見了什麼?
當然是在笑的夢境當中看見自己降生了,哭聲嘹亮,當是滿堂都是歡天喜地,外麵滿眼都是朗朗的天,他一定也是欣慰的笑容。
可是好景不長。
隨之時間的推移,那個降生的人在一點點的長大,曾經的哭聲是本色無邪的,但是後來其中確摻雜起其他的繁雜,有時哭並不是因為意外的痛,而是想達到一個用笑無法達到的目的,在後來人不哭了,但確迷戀上了別人哭,因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所以那個失去的人歇斯底裏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