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記憶中,年府的大小姐年七月應該是個刁蠻任性,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不是現在的清冷淡漠,冷靜沉著,她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東西?
“傳言中將軍府大小姐無才無德,水性楊花,還經常打罵下人傷害庶母庶妹。年大小姐,你覺得傳言中的你和現在的你是否相同?”
嘴角勾出一抹弧度,饒有興趣的等待她的回答。
“是否相同,三王爺難道分辨不出嗎。還是說你從未看清過~”冷笑一聲,看向他的眼神帶些許鄙視,仿佛是在嘲笑他有眼無珠。
三年前,年將軍還未去世的時候曾跟慕容淵提過一次年七月喜歡他的事情,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事情就這樣拖下去,結果不言而論成為一個未知數。
三年後,年將軍病危之時曾將慕容淵喚過去,說了一些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也猜到了是她的終身大事。
父親的死已經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傷痛,本來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結果在聖旨下來的那一刻年七月徹底失望了。
他竟然讓皇上下旨將她賜給慕容卿,當朝‘無能’王爺,一個懦弱膽小之人。
如今,外麵傳言她那些不堪的話他竟然選擇相信,而且還縱容年妙蕊刁難她,難道他不知道她有心絞痛這個病嗎,不能經受驚嚇的。
還是說他希望自己死去呢。
收回悲痛的思緒,看了眼那個男人,見他眼底冒著火花,強壓著怒氣,心中突然想到一個詞語——渣男。
“王爺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見慕容淵眼底的浮現一絲疑惑,大步跨近他,嘴巴貼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說道“叫做,好狗不擋道。”
說完,不屑的瞥了那張氣的通紅的臉,低笑一聲,一個瀟灑的拂袖,轉身離開。
“年,七,月——”
良久,身後傳來慕容淵怒不可揭的低吼聲,聲音如同霹靂般,傳的很遠。
慕容淵剛想跨身前去追她,可是他運力的時候發覺沒了內力,反而胸口有些沉悶,正當疑惑時遠處傳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
“三王爺,有發脾氣的時間還不如去想想怎麼去解毒吧!”
她在轉身的時候放了一條青蛇在他的衣袖裏,現在估計那條蛇已經張著毒牙品嚐鮮嫩的‘狗肉’了吧。
聞言,低眸一看,自己的手腕上正纏繞著一條綠色的小青蛇,它眨巴著綠豆大小的眼睛呲著毒牙正挑釁的看著自己,嫩小的毒牙上還沾著鮮紅色血液。
冰眸一沉,深邃的眼底滲出一股寒意,空氣中的寒冷氣息顯得更加濃重。
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