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與古典舞的練功房相距三米外的芭蕾舞女班已經全體上把杆,進行杆上訓練。
清一色的長腿美眉左手扶杆,搬旁腿舉至頭頂。
這班的帶練師兄是蘇笛。
是了,傻蘇少爺爭取了半天,總算趕上個尾巴,但卻不是帶古典舞女班的早晚功,攤上了芭蕾舞女班。
充分熱身,壓腿踢腿過後,此時女生們被他分成兩隊,一隊上了把杆,另一隊在跪下腰。
鬱涼被分到了杆上訓練那撥。濮陽瀾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鬱涼前麵。
清一色的妹子穿著芭蕾舞鞋在那耗腿壓旁腰。
蘇笛的注意力在跪下腰這頭,一會看看這這妹子提示胸腰再往上頂-頂,一會兒又提示那個妹子膝蓋再打開一點與肩同寬。
總之,隔著幾堵牆,這頭的妹子完全感受不到古典舞女班妹子們成噸的仇恨值。
寬寬鬆鬆的帶練政策讓妹紙們對蘇笛的印象特別好。
好成什麼樣兒呢?
這還得從開頭說起。
蘇笛進了練功房,這時候女生們已經全部到齊,自我介紹“我叫蘇笛”之後,先讓妹子們各自自由活動,五分鍾之後才開始熱身。
人家蘇笛還特別“親民”,熱身的時候都跟著一起,蹲、跳、起、立、踢腿、小跳都跟著做,
之後橫叉、豎叉、站下腰,搬腿前胖後也是他先做出動作來,自己還一臉“傻”樂,解釋說這叫做示範。
一群妹子噗嗤樂了,笑的前仰後合。
總之,如果拿古杭那屋敢怒不敢言的偽羊羔們來對比的話,這屋處於溫室沒有敲打的芭蕾舞女班的妹子們就像對付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甚至對著蘇笛壯著膽子提出要求來。
“師兄,你做基本功的樣子好帥。你一定是大二年級組芭蕾舞班最優秀的男生了吧?”
一句已經誇的蘇笛找不著北,伏筆已經埋好。
“好說,好說。”傻蘇少爺撓撓頭,笑的一臉羞澀,“我們那一屆的老師要求特別嚴,每天必須練的衣服能擰出一瓶水的汗才算合格。”
“噢~~~~~”
一大波波浪線襲來,妹紙們顯然對蘇少爺的成套斷句動作更感興趣,後頭緊跟著套。
“師兄,練的這麼辛苦,成果肯定大大的,師兄,給我們露一手唄。”
“就是,就是,都說男生跳芭蕾巨帥。以前在舞蹈訓練中心的時候,那些個男生長的豆芽菜長的幹幹癟癟的,跳起來的時候動作控製力也不強,簡直強-女幹我們的眼睛。”
擦....這妹說話比較衝。
“師兄你就給我們跳一個短節目唄,讓我們開開眼。你長的這麼帥,做出來的舞蹈動作也一定好看。”
“就是,就是,跳一個唄。”
.....盛情之下,蘇少爺覺得自己不能再推辭了,剛擺好手位的動作,一位紮好丸子頭的女老師冷著臉推門進來。
不好!是巡視早功情況的教務組主任!
女生們就像茶樓裏要聽故事還沒有座的聽客一樣將蘇笛圍成一個圈圈,此時就像驚嚇的鴿群一樣四散逃開。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早功的時間當成茶話會了?蘇笛!”
“到!”
“早功結束了去教務處找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