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瀾根本無法接受古杭的說法,真個人接近崩潰,將近歇斯底裏,又捶又打又揉.....的蹂躪她身旁的一盆菊花,伴隨著歇斯底裏的暴吼。
很快,那盆菊花折的折,掉的掉,地上已經有很多菊花瓣的屍體。
第一盆遭殃之後,很快就是第二盆,第三盆,第N盆......
文纖轉過頭,迷惘的視線和古杭清涼的眼神在空中對上。
“她發什麼瘋?不就是節目上不了?至於麼一副世界末日崩潰的狀態?”
“這次的節目有市教育分局的領導坐鎮,聽說其中有個人是她的舅舅。所以....我猜她可能打了保票自己有一個節目,並拍了胸脯保證一定會上台好好表現,露一次臉。現在這樣的情況她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她覺得臉上無光。”
文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壓低聲音道,“怪不得剛才像機/關槍一樣胡亂的突突,原來如此。看來一開始是把矛頭對準了我,現在發泄的對象變成這些可憐的菊花了。可惜了了,都是學校的公物。”
最後的“公物”兩個字讓古杭差點噗嗤笑出聲,出聲之前考慮自己一直高冷的人設,古同學用強大的自製力忍住了。
修長的手指極為自然的和她五指相扣時,文纖有零點零一秒的呆滯。
......隨即就是快如一秒的蔓延整張精致小臉的緋紅,仿佛連纖細的指尖都燙的厲害。
“別動。”他製止住文纖掙紮的小手,“我不這樣的話,根本帶不走你,濮陽瀾不會善罷甘休的。”
SO ?
文纖有點不明白這廝的腦回路:難道偽裝情侶他們....噢不,她就不能走了嗎?
不信邪的文纖再次手動甩手,可是仿佛出現了bug,明明以往輕易甩開的手現在根本不能撼動分毫,長在她的骨節上一樣融為一體。
他的眼睛就那麼深深的凝視著她,裏麵有很多她看不清的深深情愫,看的文同學一臉懵懂無比。
這家夥是戲精上身嗎?這滿是深情海枯石爛的眼神是鬧哪樣?給濮陽瀾看嗎?
那廝現在砸菊花砸的正歡呢,根本無暇看這頭的。
“喂,你放開我行嗎?”文纖的聲音幾乎算小聲嘟囔,“你也看到她砸的那些菊花,萬一她算到我頭上怎麼辦?”
古杭:“我幫你賠。相比那些賠款和老師對於損壞公物的懲罰,你全身而退反而更重要。”
聞言,她的笑容僵硬了個徹徹底底,扯著嘴角身子微微歪斜少許,此時也顧不得兩隻柔軟的小手都被古杭捆綁了,幾乎咬著後槽牙,“那個,我感覺,你可能有點誇大其詞了,這件事想來想去,說到底沒跟我有什麼關係對不對?.....”
“文纖,都怪你!你一定是上次鬥舞贏了我,覺得還是不夠,還想要再打壓我一把!為什麼事情如此巧合!”
濮陽瀾已經不顧青紅皂白撲了過來。
最初的那一劈腿文纖心裏一直憋著氣想要“回敬”濮陽瀾,正好,現在這廝明顯沒事兒找事兒的再次撲過來給了文纖“回敬”的機會。
隻是文纖抬起的腿還沒劈到濮陽瀾,擺出的漂亮伏擊動作還沒沾到她,古杭已經再次將文纖給護到了身後。
“乖,交給我。如果學校的領導追究起來,損壞公物和同學互毆的懲戒,我替你擔。”
猝不及防被護被寵被撩的文纖:“......”
這家夥是怎麼一臉淡定的說出這些新世紀好男友標配的台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