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鬱涼這頭。
鬱涼最後一節沒有課。被趙琮拉著鞏固了一個課時的雙人舞舞蹈,就是準備獻給年會的《輕輕我心》。
雙人舞之前,鬱涼以為她一年級的任務就是做好地麵動作就可以了。
在她眼裏,芭蕾是高傲目空一切的單人舞最佳代表。穿起潔白的芭蕾舞裙,蹬上芭蕾舞鞋,舞台為她一人而綻放。
她不是沒有幻想過畢業之後進入舞團,未來或許會有某個男生做她的舞伴,兩個人攜手揮汗如雨,伴隨著她早已經耳熟能詳的旋律在舞台上一圈圈旋轉。
可是她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快,就雙人舞了。
兩個人一起靠的那麼近,幾乎呼吸相聞,汗水交疊,每一個旋轉、層疊,靠近,都讓她覺得陌生且羞囧。
一個月來,她從慢慢的不習慣,到坦然處之,中間的心路曆程就像過山車。
期間換過N次鞋子,不是壞的快,而是因為......她踩人家腳次數太多了。
表麵看就像她故意的一樣。故意yu擒故縱招惹人家一樣。
天地良心,她也是文靜一女孩好不?怎麼會主動隔層紗追男生?
眼前的男生好像很明白她一樣,這點倒是從來沒讓她尷尬。
趙琮給她的感覺一直是心、如、止、水。
每次舞曲一閉,他的眼睛裏就不再光芒萬丈,整個人清淡如菊,指節還是那麼幹幹淨淨,連呼吸都不怎麼嚴重起伏。
這家夥的專業水準很強。
接觸了一個月,趙琮話少的厲害,鬱涼隻是從兩個人跳舞的舞法和動作來分析的。
和每次一樣,那隻骨節分明的修長白皙的手,再次遞過來一瓶水。
“電解質飲料,運動後補充水分的。”每次連台詞都一毛一樣。
鬱涼尷尬接過,道了聲謝,心裏的想法卻是:小葉子果然是碎嘴亂說的。
近一個月每次湊到一塊,葉知煒必是猥瑣的靠過來,笑眯眯的和她說,你看著吧,趙琮肯定是在追你,搞不好你們的節目還沒有上台表演,他就表白了呢。
眼下,鬱涼抬頭看著趙琮謫仙一般不可親近的臉,心下唏噓:人家趙琮哪兒有半點討好親近她的意思?
眼前這位冰山帥哥和她接觸過的男生都不一樣。
最開始的時候,她隻記得住自己的步法,總是踩到他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