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古杭馬上側了側身子,被捆綁住四肢的身體艱難的挪了挪,遮擋住女朋友。
“行了你,多帶東西會引人懷疑的,老板那麼精你又不是不知道。”
伴隨著腳步聲進來的是另一個人。
文纖吸了吸鼻子。
這兩個人身上的氣味明顯不同。
先前的人吸煙,身上有很濃的煙油味。
這個人卻有一股微微發酸的味道,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你可拉倒吧。幹活,早完事兒早撤。”
那人說著,接下來就是解金屬腰帶扣的聲音。
文纖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登時頭皮發麻,手心被自己緊張的掐出血來。
她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男人不在小便的時候解皮帶,是想幹什麼。
古杭靠的她更-緊了,從急促的呼吸中她能分辨出來她男朋友比她還緊-張。
好在,那兩個人的腳步聲並沒有靠近。
但是接下來淫-穢的對話讓她恨不得再長出兩隻手來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還未經人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綁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聽那種事情的現場版。
還是兩個男人的現場版。
古杭將腦袋歪了過來,配合著雙手壓著她。
她明白,那是安撫的意思,可是她現在.....恨不得馬上衝出這間讓她惡心的要吐的屋子。
“哪兒有時間搞那個?趕緊的等會老板來了還得去開會。該死的這次怎麼把聯絡地點定在這兒?連間像樣的屋子都沒有。”
一個男人喘息著,像是把另一個人往桌腿上撞,咯吱咯吱的木腿像是無法承受兩人的重量,晃晃悠悠的配合著兩人動作的頻率搖搖作響。
文纖已經惡心的開始幹嘔了。
胃裏的東西一湧而上,堵在喉嚨處。
她卻根本不敢發出聲音,盡量減少存在感。
黑暗中一雙柔軟冰冷的唇已經壓了上來,文纖驟然一僵,更不敢動了。
古杭什麼時候把身體轉過來的?他的手腳不是被綁了嗎?
一點一點的挪?
他怎麼挪的?
兩人吻過的次數已經數不過來,這次偏偏是最溫柔最讓她淪陷的。
他真的是在用吻安撫她。
這吻給人感覺很清純,不情-色,純潔的就像春日裏撲撲簌簌的櫻花香。
輕柔的像兩片羽毛,緩緩的滑過來。
輕輕的撤走,沒過兩秒再重新覆上來。
溫柔的就像浮在空中的雲朵,又像春日裏從窗紗吹進來的微風,哄的她連那些亂七八糟的穢-亂聲音,都聽不見了。
後來他才伸出舌頭。
輕輕的舔舐她的上唇,很輕柔的觸感,安撫的意味很濃,與他的唇完全相反的是,他的舌尖很燙,一點一點的描繪她的唇形。
她的身體漸漸軟下來,也不幹嘔了。
那倆人還真的是秒戰,才過了幾分鍾的光景,桌子椅子終於不搖旗呐喊,偃旗息鼓了。
兩人都喘息著平複,空氣中有一股頹靡的味道。
“出去嗎?”
“出去個屁。”那人喘著說,“我這渾身發軟,癮子犯了。”
“靠,你早說!”
另一個人開始提褲子,“怪不得這次時間這麼短,你等著,我去給你找。”
“找你個頭!”
空氣中兩道金屬腰帶稀裏嘩啦的聲音,“告兒你少去討好那誰,我寧願不吸了,也不願意再看他摸你。大老板了不起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