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蘭聽見響聲拿著把劍跑出來一看,銀渾身是血的抱著傾月,傾月緊緊捂著心髒處,很是痛苦。
“快,把傾月給我,小月去把盆水來。”白蘭緊忙接過銀手裏的傾月抱進她的房間,銀想跟進去,但卻被白氏拉住,白氏向他搖搖頭,“銀公子。你先處理傷口吧。”
銀看了一眼白蘭的房間,跟著白氏離開了。
屋內…
白蘭看著傾月因痛苦而皺起的臉,抓著她的手,“傾月,聽得見白大娘說話嗎?”
“嗯。”傾月低吟的回答道。
“你把手拿給大娘,大娘給你看看,乖。”白蘭拉著傾月的手,試圖給她把脈。傾月強忍疼痛,伸出手給白蘭。好狠,居然是噬心蠱!這應該是蠱蟲出卵了,怎麼辦?她隻會簡單的看,但蠱對於她來說陌生有熟悉。
“讓開。”白蘭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白蘭一看,隻見一位像妖精的男人站在她身後。“你怎麼進來的?”
來的人正是夭寐,夭寐一個箭步,跨到床邊,看著痛苦的人,夭寐眼裏閃過心疼,趕緊從懷裏拿出玉瓶。到出一顆透著淡淡紫光的白色藥丸放進傾月的嘴裏。
見傾月吃下藥丸,夭寐把玉瓶放在傾月手上,打算轉身離去,但卻被人拉住,“夭。夭寐,你是不是知道…知道什麼?”
夭寐轉頭,看著被傾月拉著的手,明明很痛苦,為什麼要那麼想知道答案。
白蘭見傾月比之前好了一些,見兩人似乎認識,退出房間。
夭寐不說話,傾月一直拉著他,很用力。夭寐可以看出她額頭上的細汗,她眼裏的執著,她想要知道一切,但他不能說,他的任務是保護她。
“告訴我。”傾月拉住他的手很用力,甚至指甲都掐入夭寐的手腕裏。夭寐坐到床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擦去她額頭上的汗,“你隻要知道,不要再相信你曾經相信的人,還有別過度使用靈力,到時候一切都會知道的。”
傾月看著夭寐,什麼叫不要再相信她曾經相信的人,為什麼她看見他眼裏的心疼,他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魅宮宮主夭寐。”夭寐不向之前那樣騷包的回答,這次是平平淡淡的說道。
“夭寐,我與你交易。”傾月強行支撐起來,靠在床上,雙眼與夭寐對視。
“……好,但我要加的條件是讓我一直跟在你身邊,直到走過靈幻深林。”夭寐猶豫了一會,答應了。
“好,我現在要知道你是誰?”
夭寐看著她,真是個不會吃虧的主,“你的堂哥,夙夭寐。”
傾月楞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騷包是她的堂哥,看著夭寐的眼睛,沒有躲閃,沒有慌亂,他說的是…實話。
“記住,從現在開始,必須防範著你身邊的任何人,誰都不能相信。”夭寐看著她,把被子向上拉了一些給她蓋好。
“那你呢?我能相信嗎?”
夭寐眼裏閃過傷痛,“我是你堂哥,不會害你的,好好休息,我去安排一下,一會帶你回去。”夭寐抽出被傾月緊拽住的手,走出房間。
傾月閉眼,這次的殺手來的突然,不是冷傲塵,會是誰?知道她的行蹤的除了銀和凝沒有別人了,是凝嗎?她不敢肯定,如果是銀,說到最後還不是凝,銀是凝培養的殺手。傾月隻覺得心煩。拿出血戒指裏的白蘭打造的三件武器,傾月暗自轉動靈力,手鐲,鞭子,劍上覆蓋著淡淡的紫光,然後消散,傾月捂著胸口喘氣,隻用了一點靈力心髒又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