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要完了嗎?嗬嗬,還是太自大了。”一身穿紅色鎧甲,手拿紅色長槍的短發少年,胸前緊緊的抱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女子,被大軍圍困著,箭失射穿了少年的小腿,可少年頑強的不肯跪下,一身紅色鎧甲被鮮血染紅,更加顯得妖異。隻見少年輕輕的撫摸著胸前女子的臉龐,溫柔的說道:“丹芸,你放心,我一定會突圍出去,你好好睡一覺,你答應過我,還要陪我完成我的夢想呢.....”抬頭看了看周圍手拿長槍的士兵,少年一聲怒吼,手持長槍縱身一跳,猶如被困猛獸,“殺......”
黑夜的星空總是有許多的不同,星星就像大自然的路燈一樣高高的掛在天空。在華夏這片繁榮而美麗的大陸上,今晚卻顯得是那麼的特別。天空中的明月由潔白慢慢的變的血紅。
“哎,今夜又是血月,這短時間可不太平啊。”張老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天空喃喃自語。自從一個月以前,村裏有人失蹤後,每次出現血月就會有人出事。
“小馬哥,你就不能走慢點嗎?”說話的是一個瘦的就剩皮包著骨頭的小孩,大概也就十來歲的樣子,典型的營養不良。由於年年戰亂,根本就不要想吃飽飯,更何況營養了。
“噓,小聲點,你沒聽張爺爺說過啊,血月的晚上不要亂走,何況你還是跑到這亂葬崗,你說要不是三娘年紀大了,我才懶得出來尋你。”說話的是孩子正是村裏唯一的勞動力,十三四歲的樣子。由於戰爭的持續,村裏有點力氣的男的都被抓去當兵了,馬廓因為出去放牛的時候睡著了,直到半夜才回家才僥幸的躲過了官府的衙役。今晚他本來還在家裏琢磨著明天把牛殺了看能不能埃過這個月,結果隔壁的三娘就急衝衝的來找上他,叫他幫著尋一下自家的小虎子,說是小虎子出去找吃的大半天都還沒回來,恰好月亮又越變越紅了。
正在兩兄弟急急忙忙往家趕得時候,隻聽一聲巨響,亂葬崗的所有墳頭突然全部冒出了綠幽幽的鬼火,嗚嗚的寒風吹的人全身汗毛直立。“啊~~~,小馬哥,救我,快救我,有東西拉著我的腳”虎子在後麵大聲的吼著,馬廓一聽,嚇的雙腿直打顫,因為他一回頭,恰好看見了虎子後麵墳包裏冒出個全身穿著奇怪衣服的大光頭。“啊~~~~~”很沒形象的,馬廓一聲大叫,嚇的直接尿了,“虎~虎~虎子,你~你…你後麵有鬼啊”虎子本來天生膽小,一聽這話還了得,那是突然之間就爆發出了人類的潛力,雙腿用力一登,人順勢一個猛衝,感覺掙脫了腳上的東西,一下衝到馬廓的前麵,拉著馬廓,急急忙忙的向村頭衝了過去。
胡妠搖搖自己的光頭,緩緩的坐下來,背靠著墳碑,深深地吸了口氣“呼~原來,空氣是這麼的讓人陶醉。”胡妠慢慢的回想著,自己明明在辦公室裏麵打印文件,突然複製出來的文本成了一張畫有黑色圓圈的奇怪圖案,可是自己明明是打的表格啊,怎麼會出個黑圈圈呢?出於好奇,胡納慢慢的把手放在圈上想看看,結果,突然地一股吸力,就把胡納整個人給吸到了圈裏,然後自己就暈了過去,等胡納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小的黑空間裏麵。四下摸了摸,感覺是泥土,於是就瘋狂的往上挖開了,在快憋不住氣,缺氧的時候終於把手挖出了地麵並抓住了一個什麼東西,當胡納爬出地麵的時候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我去!!!這鳥地方,怎麼這麼多墳包啊,NND,這到底什麼情況啊?”胡納鬱悶的看著四周,再抬頭看了看天上“好家夥,月亮都是紅色的,邪了門兒了。”自顧自的順著剛才兩個人跑的方向,胡納慢慢的摸黑走了過去。
“張爺,張爺,鬧客了,鬧客了。”馬廓非常沒有風度的拉著虎子,大聲的吼著跑進了張老的家裏。張老,在村裏的威望很高,所以一般出點什麼事,大家都來尋他,畢竟張老年輕的時候可是練過的。(鬧客:就是撞鬼的意思.)
“別急別急,坐下喝口水,慢慢說,慢慢說,哎,年輕人,就是急躁。”\t“張老,不得了,亂葬崗上有個人起屍了,剛才還抓著虎子的腿呢,要不是我不顧自己安危,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和那個僵屍比劃,虎子恐怕就回不來了。”馬廓誇張的說著,同時他的話引來了旁邊小虎子的一陣白眼“什麼你奮不顧身啊?要不是我雙腳亂蹬,你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暈倒呢,”虎子非常鄙視的想著。
正在一老兩少說著的時候,胡妠已經走到了老張的家門前,本來這路就不是很遠,再加上在晚上就隻能看見這個地方有點亮光,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四周黑的出奇,隻有天上的月亮血紅血紅的,當胡納走近一看,那點微弱的亮光還是一盞蠟燭發出的,再看看前麵三人的穿著和四周的環境。“呀!咋還有這麼貧窮的地方呢?電燈也不開,就點個蠟燭,這小家夥明顯跟不上營養,看他那骨頭架子,太瘦了。”胡納想歸想,可是自己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能有失禮節。於是對著張老非常禮貌的問:“這位老人家,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啊?我無意中迷路經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