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看這水缸裏少的可憐的水,再看看自己已經快脫力的雙手雙腿,趙雲喘著粗氣看著夏侯蘭。
“還能堅持嗎?”趙雲問道。
隻見夏侯蘭堅定的點了點頭,“走吧,繼續,我們不能放棄的。”說完,趙雲搶先一步又跑下山去。看著兩人,胡妠很是鬱悶的搖了搖頭,“這兩人怎麼就這麼笨呢?不知道先找個東西把漏水的地方擋著啊?”轉身拿了點破布,偷偷看了看師傅的房間,悄悄的走到水缸前,把破布放在了地上,又偷偷的跑回了廚房。
不一會,趙雲兩人氣喘呼呼的又跑了回來,這次明顯兩人快沒力了,就連水桶裏那少的可憐的水也快漏完了,跑到水缸前,費力的把剩下的一丁點水到進水缸,看著水缸裏少的可憐的水,趙雲眼裏漸漸有了水汽。可是一想到村裏老人們的目光,趙雲搖了搖頭,正準備回身繼續時,發現了水缸前的破布,這時候有看見胡妠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想了想,趙雲還是沒有拿那幾塊破布又跑下山去了。
“啥?這小子腦袋傻了不是?居然不拿,NND,氣死人了。”胡妠氣的快跳了起來,好像趙雲不能拜師比自己不能拜師還著急一樣。
很快,天漸漸黑了,當趙雲和夏侯蘭兩人把最後一絲力氣用完的時候,水缸裏的水才一半左右,這時候童淵也走了出來,看著胡妠準備的一桌晚飯,又看了看門外躺著的兩人,走了過去。看見童淵朝自己這邊走來,趙雲掙紮著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請師父收我門為徒。”
“可是你們沒有通過考驗,叫我如何收下你們呢?”童淵說道。
趙雲和夏侯蘭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童淵,一咬牙:“如果不收我們為徒,我兩人將長跪不起。”
“你們這可是在威脅於老夫?”童淵生氣的問道。
“不敢,我們隻是真心拜師,為何童大人不願收留卻這般捉弄於我們二人?”夏侯蘭隱含怒意的說道。
“哦,那你們覺得是學習武藝更苦還是叫你們挑水苦呢?這點苦都吃不下去正能學好武藝?”童淵平靜的說道。
“可是。。。。。。”夏侯蘭正要說什麼,被趙雲一把拉住,轉而對童淵說道:“童大人的意思我們明白了,多謝童大人指點,在下這就告辭。”說著拉著夏侯蘭轉身正準備離開。
“等等。”胡妠見狀急忙喊到:“師傅,不可啊,這。。。。。。”話沒說完,童淵生氣的說道:“放肆,為師做事豈沒分寸?”轉身又對趙雲說道:“念你二人勞累這麼久,不如先吃飯,吃完飯再做決定吧。”
趙雲二人看著一桌的食物加上自己累了這麼久早就餓了,所以也沒推辭。可是看著滿桌的菜肴,怎麼也吃不下去,想著出來時鄉親們的厚望,想著練練戰亂對家人的迫害,如何能有食欲啊?
“我再問問你們,你們為何學武?”童淵的聲音不適的響起。
“保家衛國,保護家人不受戰爭的迫害。”趙雲想也沒想,直接回答道。
“我。。。。。。”夏侯蘭猶豫了一下:“我和子龍一樣。”童淵看了看兩人,隨後說道:“拜師之事可以,不過,我隻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誰能在宵禁之時說服我,我就收他為徒。”童淵的這席話無非是給趙雲打了一劑強心針。
吃過飯以後,童淵分別把趙雲和夏侯蘭叫進了裏屋問話,最後總算是收下了趙雲和夏侯蘭,至於到底趙雲和童淵說了什麼,那就無人能知了。不過胡妠才不管這些,隻要能做趙雲的師兄,那就行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在童淵的教導下,趙雲開始了他六年的學藝生涯,而胡妠也把現代的一些連體方法全用上了。隨著不段的加強訓練,胡妠對於槍術的進步那可謂是進步神速,不過比起趙雲,那又差了一些.“妠哥,你的這些方法哪裏尋來的啊?對身體的訓練挺管用的。”趙雲一邊拿著一個像啞鈴形狀的石頭上下舉動著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