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妠哥,我們是在這裏吧?”地鼠拿著一張不太全的地圖說道,說完把喝了一口的水壺遞給胡妠。
“恩,不對但也不全錯,我們是在這個位置。”喝了一口地鼠遞過來的水,胡妠在地圖上點了一下,標記出自己這幾個人現在所在的位置之後,看著關口之外。
最近一段時間接到上麵的命令,要嚴加防守此處關口,匈奴人很有可能要偷襲此地。抬頭看了看大虎和二虎所在的瞭望塔,和兩兄弟對了對眼神,胡妠想到了臨行前的一些事。
原來當時胡妠等人按照軍功受到嘉獎以後,接到分配準備出發之時卻被帶到了將軍帳營裏,麵對將軍的一些問話,胡妠也把早已經想好的回答說了出去。可是有一個人卻深深地震懾了胡妠,一位白胡須老者,一位擁有很高修為的修真者。
麵對這位白胡須老者的時候,胡妠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準確的說,胡妠已經確定了就是在夢境中見到的那個讓他感覺就像螻蟻麵對天道一樣感覺的老者,在老者刻意壓製的威壓下,胡妠才偷偷打量一下這位老者。
可能白須老者不記得胡妠,可胡妠記憶相當深刻,當時就是這位白須老者在自己的夢裏輕輕一揮衣袖就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就連睚眥這種上古神獸麵對他也一樣無力,可想而知這位白須老者的修為又多逆天了。可是胡妠想不明白的是,就算是同一個人,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個時代?按道理,神獸睚眥,那可是傳說中的時代,三皇五帝,遠古啊,幾千年乃至幾萬年了。
就在當時胡妠瞎想的時候,神識裏卻傳來老者的話語:“老夫看你以前可是修真者?不過你好像被封印了吧?”
胡妠已經確定了老者的身份後反而不是那麼吃驚了,乖巧的同樣用神識回答道:“晚輩確實修行了一段時間的心法,不過,在樓蘭的時候遇見一幫匪徒,而匪徒裏有為修為高過晚輩的修真者,就是那時候被封印的。”胡妠簡單的回答完之後喝了一口酒又和將軍交談了起來,本來胡妠被封印靈力以後是不可能運用神識的,不過經過兩年多的衝破,胡妠的神識還是勉強可以用一下了。
“哦,那老夫幫助你破除此封印,不知你可願意?”白須老者笑著用神識對胡妠說道。
本來遇見這種好事,誰會不願意,可是現實太殘忍,胡妠自認為還不會運氣好到遇見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條件。”胡妠直接說道。
“嗬嗬好,如此年紀就有這番覺悟,當為人傑。”老者笑了笑,“隻要你到黑山口時等待老夫召喚,老夫有一事需要東些武藝並且是修真者的人做助手,你看可否?”
胡妠一聽,既然麵前這老頭不願意說所為何事,那自己也就不問了,反正回答好也得去,回到不行也得去,誰叫人家修為比自己高呢?所以索性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之後再將軍喝多了非要送胡妠一把長槍,而白胡須老者輕易的為胡妠解除了封印之後,眾人散去了。
“想啥呢?嘿,嘿,還不回魂。”就在胡妠陷入沉思的時候,鐵血扛著他的大刀走了上來。“我說,胡妠,你丫一天想什麼呢?直從上次從將軍大帳出來以後你就老發呆,怎麼了?是不是那白胡子老頭為難你了?讓我去削了他。”自從鐵血把大刀修好之後武力上漲了不少,而分配到這裏以後,除了張衝將軍的幾個副將以外,沒人是他對手,所以鐵血現在可是軍裏的壯士,當然,胡妠有修真者這個身份不算在裏麵。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圖騰消失之後全身靈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胡妠現在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對於引力術的控製也相當熟練,不僅僅是控製物體作為攻擊,就算直接用引力術托起一個壯漢,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沒事,就是在想一些事。”胡妠笑了笑回答,對於這些兄弟們,胡妠打心眼裏的舒坦,大家一起上過戰場,一起刀口舔血,其實男人有時候就這樣,血性兄弟,值得一生交。
“鐵血,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向張衝將軍告假,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希望你替我多照顧這些兄弟一二。”胡妠拍了拍鐵血的肩膀,說道。
沒有多說什麼,遞了一個信封給地鼠,胡妠獨自一人走下了瞭望台。
夜半三更,一身勁裝的胡妠站在了位於黑山口關口下遊的一處山崖邊,這時候一白須老者走了過來,“嗬嗬,胡兄弟來的挺早的啊。”
“不敢當,前輩切莫如此稱呼,叫晚輩小胡即可。”胡妠一聽聲音立馬回身,把手裏的東西巧妙的往胸前一放,雙手作輯拜道:“不知前輩喚我前來所謂何事?”
“嗬嗬,如此年紀有這般禮數,尚可。隨老夫來吧,有你好處便是。”白須老者也不回答,直接一揮衣袖,一股柔和的光芒籠罩著胡妠,隨後兩人沉入了懸崖之下。
隨著下落,陣陣寒風襲來,懸崖底下常年不見陽光,各種動植物的屍體腐爛在此,故而總感覺到一股陰氣迎麵撲來,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這是,胡妠清楚的看到,下降到距離崖底快兩三丈的時候,從崖底突然衝出一股已經實質化的黑色氣體,當它撞到白衣老者所發出的光圈時,一聲怒吼從崖底傳來,再看黑色氣體,竟自動潰散開來,仿佛有靈智一般,隻在光圈周圍環繞,再也不敢觸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