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是要渡河?”隻見一個身穿破爛皮甲,腐爛的肉身上還插著幾隻斷箭的士兵對著胡婻幾人吼到。
“嗬嗬,正是,還請放下甲板讓我等上船。”靜懸說完回過頭對胡婻小聲的說道:“不要盯著這些士兵看,他們全是阿克倫手下的鬼奴,也是戰場上戰死的士兵,死後怨氣太大了,不想輪回,所以都投靠了阿克倫了。”
聽了靜懸的話,胡婻連忙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去。這個時候隻聽剛才說話的士兵放下船甲,嘴裏嘀咕著:“我靠,這麼點人,一看就是個窮酸像,一個光頭和尚一個布衣書生。嘿嘿,不過旁邊那妹子不錯。”邪惡的看了看丹芸夢楠一眼。
待眾人上了船之後,破爛士兵並沒有收取胡婻等人的費用,而是加速了船的滑行速度,快速的朝著河中間劃去,到了河中心後,船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最先說話的破爛士兵對著胡婻幾人說道:“誒,帶錢沒有,給大爺把錢交了,不然扔你們下河,那個光頭,你先交。”說著還拿手裏的半截破刀對著靜懸晃了晃。
隻見靜懸將胡婻手裏的黑色石塊接過來之後,遞到了破爛士兵的手中說道:“這是我們三個的渡河錢,你請收下。”說完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不過一閃即逝。
“誰叫你一次給這麼多的?我說過,一個一個收,當然,你給了大爺我可是不會退還的。窮書生,該你給了,快給。”隻見破爛士兵一瘸一拐的朝著胡婻走去。
見胡婻沒有動作,破爛士兵嘿嘿的笑了兩聲指著丹芸夢楠說道:“嘿嘿,你要是沒有渡河費用,大爺我今天就開開善心,把這娘們兒留給大爺幾個樂嗬樂嗬我就不收你錢了怎麼樣?”說著便朝丹芸夢楠伸手過來。
“放肆!”麵對別人對丹芸夢楠的輕薄,那可是胡婻最不能忍受的。況且眼前幾個士兵的修為也就築基期而已。想要滅了他們也就是胡婻動動手指的問題。
正當胡婻一手打掉對方伸過來的手,準備運轉靈力給眼前幾個不知好歹的惡慣之徒一個重擊的時候,突然一股莫名的氣體直接湧向自己身體,將所有靈力牢牢的封鎖在經脈內,任憑胡婻如何運轉都不能凝結。
“喲嗬,小子,怎麼地?還想和大爺動手啊?你難道不知道,在這冥河之上,不是冥界之人是根本不能有所作為的。既然你不是抬舉。”嘲諷的對著胡婻說了一通,轉過身,破爛士兵招呼著幾個手下走過來。
“把這小子給我扔到河裏去,讓他嚐嚐我們冥河的厲害,讓這小子腐爛而死。”說著,幾個士兵就動手過來想要夾著胡婻往河裏投去。
可他們那裏知道,胡婻不僅僅是一個元嬰後期的修真者,同時還是一位武藝高強的大將軍啊。
胡婻眼見靈力凝結不出,果斷的停止靈力的輸送,順手一拉,抓著鬼兵伸過來的手,利用慣性直接將他給扔出了船,隻見那鬼兵被扔下河之後一陣大叫,漸漸的就被河水給腐蝕幹淨,隻剩下一兩個氣泡冒了上來。
“硫酸河?”胡婻莫名其妙的卻是想到這個詞語。
不管三七二十一,胡婻一腳揣掉甲板上最小的那根桅杆,將斷掉的木棍拿在手中。頓時全身肌肉一緊,站在丹芸夢楠身前將木棍指向那破爛士兵頭頭。
“有膽過來試試!”其他事情胡婻可以忍,但是麵對丹芸夢楠,胡婻不隻是單單的愛意,麵對丹芸夢楠,胡婻打心裏擁有一種內疚。在凡人界的時候,要是自己對丹芸夢楠多在乎一點,也不會讓她落入曹*的手中,也不會被白衣老道士將命魂封印在冥界。現在搞的隻有十年的生機可言。所以,丹芸夢楠就是胡婻的逆鱗,觸之則傷,傷之則死。
“喲!哪來的莽夫,有兩三下的貓腳功夫,就敢壞我規矩?”隻見一頭生雙角,身高九尺,臥蠶眉虎豹眼,雙耳垂肩,玉麵博粉,額生燕尾,金盔金甲白征袍,身後一條紅色大尾來回晃動,手裏拿著一把擴麵大刀的大漢從天而降,落在胡婻與破爛士兵的中間。震的船身直搖晃。
“小子,是不是很狂啊,不給錢,就給爺滾下船!敢來砸爺場子,看槍。”來人也不報名,直接對著胡婻一個重刀砍下來。
“噌。。。噌。。。噌”幾聲兵器撞擊聲想起,手拿木棍的胡婻與著陌生人戰在來一起,一邊用木棍格擋著陌生人的攻擊,一邊掩護著丹芸夢楠朝著靜懸所在的位置退過去。
“靜懸大師,幫我照看一二。”說完之後飛身一挑,將陌生人阻擋之後。一個猛虎跳堰,胡婻彎身從陌生人的腋下閃到背後,飛起一腳將意圖對丹芸夢楠不規的那名破爛士兵給踢下了船去,順手從他手中搶過大刀,回身將大刀橫向舉到頭頂,擋住陌生人劈下來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