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黑色的天空,四周一片寂靜,似乎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任何溫度,連星光都沒有。胡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擠壓著。胡婻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根本不能運用任何靈力,就連紫府內的元嬰也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控,不能動彈分毫。
突然,一道白光過後,漸漸出現了亮光。血紅一片,血紅色的光芒漸漸充滿整個空間。似乎是害怕剛才那無盡的黑暗,又似乎是神明保佑,讓胡婻終於能看見一點東西。全身被壓著趴在了地上,眼前全是血紅色的曼珠沙華。
“呼。。。呼。。。呀!”胡婻用力的往上頂了上去,就感覺就想是泰山一樣的力量在壓著自己,讓自己無法呼吸一樣。
“彼岸花,我怎麼回到了冥界入口?”望著眼前那與天空練成一片,直達天際的血紅色花朵,胡婻納悶的想到。
花朵上偶爾有一兩團白色光點閃現,就像是凝固了千年的淚水一樣。
“不對,我明明在鎮獄塔的血海,靜懸!鍾馗!”胡婻大聲的吼著。但是身上的壓力卻讓他無法動彈。而回答他的隻有一聲聲像波浪一樣回蕩的回音而已。
“不行,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啊?”胡婻鬱悶的想著,自己明明是被一道綠色的光芒籠罩,之後便到了這裏。
“難道。。。”胡婻立刻回想起自己所得到的那殘缺不的禁製心法。
“對了,這一定是禁製所致,不能運用靈力,還被這該死的古怪力量壓著。”胡婻放佛摸到了什麼,如果是自己在時刻的保持著對靈力的吸收而導致被古怪力量所壓製,那麼如果自己隔絕對靈力的吸收會怎麼樣呢?
胡婻慢慢的平靜下來,用心去感受著壓在悲傷的那股力量。力量中,慢慢傳來了一股滄桑的感覺,一股貌似至開天辟地以來就一直存在與世間的感覺。
“對了,就是這個感覺。”胡婻慢慢的去了解,去琢磨。閉著的雙眼間,漸漸的有一道金光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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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丫的,快點行不行,我腿都麻了。”血海大橋中段,最早灰衣老者呆著的地方,靜懸和鍾馗兩人正焦急的對著一個禁製點鼓搗著。
“廢話,我不知道你腿麻嗎?你能安靜點不?你沒看見我在努力的檢查嗎?”靜懸和尚一頭大汗的對鍾馗吼道。
“誒,死和尚,你還頂嘴了是不?小心我出來了收拾你。”鍾馗翻了翻白眼,對靜懸和尚“誒,你最好不要亂動,要是你的過激言語造成了我手打哆嗦,從而引發了禁製的爆炸,我到時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瞬移逃跑,估計有的人隻有看著被炸的灰飛煙滅咯。”靜懸和尚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嘿,你行,我被掛了你不也掛了嗎?反正咱兩都是。。。。。。”仿佛想到了什麼,鍾馗看了看四周:“算了,你快點想辦法破除禁製。”
點了點頭,靜懸和尚也不廢話了。慢慢的走到鍾馗身邊,雙手合十,打出了一道佛光,慢慢的沉到了鍾馗腳下。
“咦怎麼沒反應?”靜懸和尚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鍾馗腳下,頓時無語。
“你丫的,我們被忽悠了,這是偽禁,根本是個假的。NND,前麵的人心思太難琢磨了。”
一聽靜懸和尚說完,鍾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搞了半天,自己抬了半天腿,原來是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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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時空中,彼岸花前,一頭白色長發隨風飄散。一位紫袖白衫,一頭白發的少年在這裏靜靜的站在血紅色的彼岸花前,猶如一棵青鬆一樣,一動不動。紫紅相間的裙擺隨著風微微擺動。頭上金色的三尖盔在血色照耀下顯得更加詭異。
在少年的眼中充滿了血絲,一雙眼睛鮮紅的猶如血紅寶石一樣閃發著妖異的光彩。
站在這裏的正式被卷入時空禁製的胡婻。在時空禁製之外,時間是正常運轉,但是時空禁製之內,時間卻是靜止的。也就是說在時空禁製內感覺度過了一千年一萬年,在時空禁製之外,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胡婻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站了多久,心裏默默計算,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總之已經感覺很久很久了。當日被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在地上不能動彈,胡婻索性放開心神慢慢的去感受,最後發現,隻有自己了解了這股禁製之後,才能順利走出這個時空禁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