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瞬移,胡婻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團獨自燃燒的幽冥鬼火靜靜的將少女的屍體焚化。
骨靈族禁地之外,一個半圓形的能量光罩籠罩著大地。光罩前,一紅衣老者懸浮在半空,而其下方,阿克倫正帶著一幹鬼兵不聽的攻擊著光罩。
“前輩,你確定那幾個娘們兒就在這陣法之內?”阿克倫抬頭對著空中的紅衣老者問道。
“廢話,你是在懷疑老夫的追蹤之術?”紅衣老者眼睛都不睜開,直接朝著阿克倫罵去。
“不敢,晚輩不敢,前輩莫要誤會。晚輩隻是好奇,為什麼那胡婻到現在都還不來?難道真的死了不成?”阿克倫雙手一抱拳,朝著空中的紅衣老者說道。
對於這空中的紅衣老者,阿克倫可不敢得罪,對方不僅幫自己破除了胡婻的奴印。就連破除骨靈族的防禦法陣之時也隻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打開了一條裂縫。雖然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勞,可阿克倫還不敢邀功。
就在眾多鬼兵拚命的攻擊這法陣的時候,天空一暗,十八種有血靈組成的兵器從天而降,為首的一把血色大劍尤為突出。
“兵不血刃!”一聲大吼,胡婻從阿克倫身後現身而出,起手就是一招血靈之法打出。
阿克倫一個縱身閃跳,快速的避過砸下來的眾多兵器。而他旁邊的鬼兵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被血色兵器一一砸中,最後化作一條血色靈力朝著胡婻身體內湧了過去。
“哈哈,你終於出現了,小雜種,在人界敢偷老夫的寒陰之氣,今日就讓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懸浮在空中的紅衣老者睜開微閉的雙眼,盯著胡婻一聲大笑便衝了上來。
很快便和胡婻戰在了一起。
各種法決打出,幾道靈光閃現。隻見紅衣老者身旁懸浮著九把白色長劍,連續不斷的朝著胡婻刺過來。
胡婻也不驚慌,自己敢前來偷襲,就已經有了後備之策。
隻見胡婻快速掐動手印,身前浮現出一麵三人多高,兩人多寬的方形盾牌,盾牌全身血紅。阻擋著紅衣老者刺過來的白色長劍。而胡婻的另一隻手飛快的打出一道道幽冥鬼火,在空中布下了一道由冥禁和幽冥鬼火所組成的噬靈大陣。
快速的幾個瞬移帶著血色盾牌躲過了紅衣老者的攻擊,胡婻暗中掐動法決將陣法觸發。頓時漫天紅綠相交的靈力瘋狂閃現,就像是一條條嗜血狂蟒飛快的吞噬著陣法下鬼兵。
由於鬼兵被陣法所吞噬,所以骨靈族的防禦法陣得到了一陣緩解。
阿克論眼見自己多年招兵買馬所得的鬼兵被胡婻瞬間殺掉了大半,一聲怒吼,手拿大刀飛了上來。
“前輩,我來助一一臂之力。”
飛快近身,連續劈出幾刀。呈半月形狀的刀意帶著破空聲響朝著胡婻飛來,同時,紅衣老者將劍指朝前一指,身邊九把飛劍中的三把帶著到白色的尾光,快速的朝著胡婻的側麵刺來。
眼見對方聯手,胡婻趕緊將金色狂睚長槍取出,向前一掃,頓時槍影連閃,朝著阿克倫劈下來的刀意從去,而反手一招,將血色盾牌橫著移動到自己的身側。
“噌~噌~噌“三聲,隻見白色飛劍被牢牢的卡在了盾牌之上。而一聲破空的爆炸聲響帶著漫天華麗的靈力火光,胡婻打出的槍影將阿克倫劈過來的刀意撞的粉碎開去。
說來很長,其實不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完成了這些動作。
“狗奴才,今日我胡婻就要將你家法處置,膽敢背叛老子,你丫的典型不想活了。”胡婻將手中長槍指著阿克倫,氣的胡言亂語的罵道。
“嗬嗬,家法,你胡婻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將我強行收為奴仆,你還真以為你是冥界之主不成?”阿克倫也不甘示弱,對這胡婻罵道。
“腥風血雨!”隻見胡婻將狂睚長槍懸浮在身旁,快速的掐動手決,雙手向前一指。頓時身後一陣血腥之風迎麵撲來,快速的在空中纏繞成三條血色狂龍,長牙舞爪的朝著阿克倫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