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去休息吧,想必定也是累了,定要好好招待”離司殷看著眾人慢慢得說著,最後一句對身後的黎夭輕聲說。
然後便獨自走下主位,雍容雅步徑自走了。
九大護法並沒有跟上,大護法黎夭恭敬開口“請大家跟隨我來。如有招待不周之處,請諸位見諒”
“老子有些不適應離岸穀溫暖的氣候,北方的嚴寒才是真正的男人修煉的地方,這裏、好似女人保養的地方,真不是男人能待得,一身火氣仿若殆盡了一般怎麼辦”一粗狂大漢有些暴躁的開口
本來黎夭隻是隨口說說,誰成想竟然有人會蹬鼻子上臉。
最衝動的五護法火冉剛要發火,便被黎夭的笑容給壓了回去。
“原來是滄瀾帝國的大將軍,穹多將軍,招待不周,請多海涵”黎夭言語間仿佛是天大的貴客。
這位大護法的心氣是極高的,能讓她這般說話的僅僅有離司殷一人。
這些人?她雖做的麵麵俱到,隻是不得不聽從穀主的安排而虛以委蛇罷了。
這位大護法,可以說是最穩重的一位,不得不說離司殷的眼光是何等毒辣。
在眾護法鄙夷的目光下,前來離岸穀慶生的人紛紛起身離去。
但穹多卻沒有同眾人一起離去,而是在大殿之上用不屑的語氣說:“要不是皇帝陛下下聖旨要我來替他慶賀,我還不稀罕來呢!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離岸穀這樣對待客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這就是離司殷的待客之道?”
黎夭剛要走出門口的身影,頓時僵住,轉身走回來,豔麗的臉上不複剛才的溫和。
而眾人看到黎夭停下腳步,也站在那裏不知是繼續走,還是留。
“哦?那你想要怎樣的待遇呢?”黎夭冷笑著看著這位將軍,心裏已然動了殺機。
沒有人能侮辱穀主,這是她的底線,也是所有護法的底線。
即使離司殷交代了,他們此刻也已顧不得許多。
“怎麼說我也是滄瀾帝國的大將軍,主人應該親自來招待,可竟然獨自走了,這也太有損我們這些人的顏麵了吧!”穹多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
“好一個大將軍!”五護法火冉氣急敗壞的大怒道:“便是滄瀾國的皇帝都要敬我們離岸穀三分,今天你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小將軍也敢在這裏不知天高地厚,哼,今天我就讓你有去無回”五護法眯著眼,似乎動了真怒。
“怎麼,你以為我還怕了你們不成?老子就在這站著,有本事你來要老子的命?”穹多吃準他們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畢竟,他代表的是滄瀾帝國,他可不傻,沒保障沒實力,誰肯可罪人呢?
“離岸穀的尊嚴不容人侵犯”黎夭冰冷的說道。在場的人無不打了個寒顫,好像身處在寒冬臘月裏一樣。
“看來這莽漢要死到臨頭了”,眾人心中齊想到。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維護離岸穀的尊嚴?”穹多不屑的說道。
“死”眾護法一齊說道。
“死?你們要是殺了我,就不怕我滄瀾國出兵把你們這小小的離岸穀給踏平了,我告訴你們我穹多也不是吃素的,今天你要是不殺了我,等我回到滄瀾國定會率領十萬大軍血洗離岸穀”。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這莽夫不是在自尋死路麼,還是快走為妙,不然不知道會不會連累自己“。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閃過,眾人覺得眼睛一花,就在這時有人喊道“看穹多”,一幹人等紛紛轉過去看,隻見穹多從額至嘴有一條極其細小的紅色細線,這時有人耐不住好奇去點了點穹多,“嘭”的一聲穹多的身體分成了兩個,腦漿迸出,麵目猙獰,鮮血染紅了大殿,好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死去。
前來慶賀的一些人都忍不住的吐了起來,心裏也滿是駭然,因為他們根本沒看清是誰出的手。
“這就是侮辱離岸穀的下場”火冉五護法說道。
“諸位誰還有什麼意見麼?”黎夭滿意的看著有些人的表現道。
“沒…沒…沒有,我們能有什麼意見呢?穹多他是該死,誰讓他侮辱了咱們離岸穀的尊嚴呢!”一個一臉精明象的中年人說道。
眾人見狀紛紛跟著附和著。
“那既然諸位沒有什麼意見,那就請吧”。黎夭微笑著說道。
而後一幹人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