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球啊,該死的,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嗎?”
“笨蛋,蠢蛋,射門有氣無力,你是幾都沒吃飯了麼?”
“你個蠢豬倒是回防啊,你特麼站在那裏用眼神防守啊!”
雖然還沒有睜開眼睛,但卻被身邊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耳膜仿佛要爆裂開來。Ww WCOM
誰把電視聲音開得這麼大?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還有,這是什麼破電視劇,髒話連篇的,真不知道怎麼通過的審核!
宿醉的感覺讓他頭疼欲裂,可仿佛置身於一個吵雜市場的環境讓他無比煩躁,所以他很想起身去關掉擾人清夢的電視機。
不情不願的眯睜開雙眼,等到正前方的環境透過瞳孔在他腦海中成像,卻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為什麼自己會在球場旁邊?
是誰和誰在踢球?
在自己前麵不遠處球場邊大叫大嚷的那個家夥是誰?
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腦海中,讓他本就不太清醒的頭腦更加渾渾沉沉起來。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照在身上有種讓皮膚灼燒的感覺,再加上悶熱的氣,仿若置身蒸籠。
就這樣睡去也好,至少剛剛這個夢並沒有讓自己有多麼留戀,因為夢中他沒有在場上踢球,而隻是出現在了場邊。
連做夢都沒有辦法踢上比賽,這真不是一個有任何餘味的美夢。
驀然,一個並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突兀出現,在他的靈魂深處占據了一半左右的地方,怪異的入侵者=讓大偉的腦海中出現了異常激烈的戰鬥,這更是讓大偉覺得腦袋好像要爆炸。
或許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讓雙方互有忌憚,但在某種冥冥中注定的規則下,雙方開始不情願但卻不得已而為之的融合,這種痛感仿佛過了人類關於1級痛覺的定義,雖然他沒有體驗過孕婦生產時候難以承受的痛楚,但他覺得,自己現在承受的絕對要過很多。
咬緊牙關默默的承受著,自己是個男人,絕不喊痛!
嘶!
好疼啊!
好吧,自己真不是一個硬漢!
或許是某種意誌讓他挺過了痛苦的難關,仿佛一條清泉流經腦海,帶走了一切彌漫的硝煙,同時也滋潤了這片狼藉的戰場,劇痛後陡然的舒爽,讓大偉忍不住愉快的哼哼了起來。
“起來我真挺佩服你的,不就是被女孩子拒絕麼,你至於頹廢成這個樣子麼,居然在比賽場邊睡覺,並且還出這麼惡心的聲音,如果不是一直盯著你,我真懷疑你忍不住對場上某個壯漢擼了一!”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語氣中帶著調侃,也帶著關切。
大偉下意識的回答道:“切,什麼叫被女孩子拒絕,那是我甩掉她的好不好!”
不過猛然間瞪大了雙眼,瞳孔收縮,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大偉趕緊跑向了球場一側的衛生間。
靠在牆邊,用手猛撫凶過,跳動過快的心髒似乎正在給他答案。
為什麼?
自己為什麼會穿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