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兩名Assassin邊謹慎地思度著Rider的下一步動作,邊給了彼此一個眼色。究竟是否還要繼續這場二對一的戰鬥……

?兩人得出的答案隻有一個,既然偷襲失敗,那就意味著失去了勝利的機會。自己的力量與Rider有明顯差距,隻靠他二人是絕對贏不了Rider的。雖然不甘心,但比起在這裏等死,還是撤退之後向綺禮領罪吧。

兩人立刻了解的彼此的心思,迅速以靈體化從Rider麵前消失了。

“他們逃了——嗎?”

剛想鬆一口氣的韋伯得到的回答卻是“不”。

“前麵的死了後麵的跟著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根本不知道會出來多少Assassin。這裏是最適合他們行動的環境,我們還是快撤。”

至此Rider仍沒將劍放回鞘內,他用下巴指了指戰車。

“小鬼,回我的戰車上去。一旦開動他們就沒出手機會了。”

“那這裏……就不管了?”

韋伯指了指他仍不敢直視的工房,陰鬱地問道。

“雖然調查一下可能會找到什麼……放棄吧。總之先把這裏毀了,多少也能牽製一下Caster.”

與之前蹂躪魔怪的時候不同,Rider此刻出奇地謹慎。他能麵不改色地殺死那麼多魔怪,但在發現偷偷潛入的暗殺者後,他應該也感到了相當大的威脅吧。

“有幸存者嗎——”

Rider聞言便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後表情嚴肅的地回答道。

“有幾個人還有口氣……不過那樣子,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韋伯已經不敢再問他在黑暗中看見了什麼。

?兩人回到了戰車的駕駛台。Rider手握韁繩,黑暗中傳出憤怒的公牛的咆哮聲。

“抱歉啊這地方太窄,但還是想拜托你,把它們燒成灰燼吧!”

隨著Rider的吼聲,神牛撒蹄跑動起來.在鮮血淋漓的工房四處破壞。它那雷擊之蹄所到之處隻剩下體無完膚的破壞。Caster和龍之介珍藏的噩夢般的藝術品,在瞬間被銷毀殆盡。

韋伯依然陰鬱地見證著這場徹底的破壞。這名見習魔術師認為,這樣做並不能帶來什麼成果。

Rider用大手摸著韋伯的頭說道。

“把這裏毀了,Caster沒有了藏身之處.就隻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離解決他們的那天不遠了。”

“行了——知道了——住手啊!喂!”

韋伯感覺到了屈辱,表情變得更陰沉了。Rider大膽笑著操縱著韁繩向下水道跑去。

從狹窄的管道到從未遠川河麵脫出隻用了數分鍾,室外冰冷清冽的空氣使韋伯覺得如此親切,他緊張的神經終於緩和了下來。

“啊啊,真是個差勁的地方——今晚真想好好喝上一回一掃憂鬱啊。”

“……先說好,我可不陪你喝酒。”

或者說,他不會喝酒。他在Rider身邊看他喝酒的樣子.總覺得酒氣熏得他直反胃。

“哼,我才不稀罕你這種雛雞一樣的人陪我喝呢。啊.無聊,難道就沒個地方讓我醉上一醉嗎……哦,對了!”

Rider興奮地敲了下手掌。

雖然韋伯不知道Rider為什麼如此興奮,但他預感肯定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