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原則上要求秘密戰鬥的聖杯戰爭來說,據點的位置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所謂的地利隻不過是指在地脈之上有與靈氣相關的魔術上的要素而已。
?而從隱蔽性方麵來考慮,現在切嗣選擇的這個新地點,也許比以前的居城更加可靠呢。”
似乎Saber本人並沒有注意到,當提起切嗣的名字時,她的臉上籠罩起了一層陰霾。
?對於這一點愛麗斯菲爾也沒有辦法。他們兩人之間的摩擦,從最初一開始就可以預測到了。
輕型貨車與古典跑車的奇妙組合,終於跨越過冬木大橋進入了深山町。周圍的景色和新都完全兩樣,到處都充滿了一種純樸而帶有厚重曆史感的嫻靜風格。
?“這個地方,距離遠阪和間桐的據點實在是太近了。還真是選擇了一個讓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最安全。在出其不意這一點上,切嗣的眼光確實很準確。”
雖然是很中肯的評價,但Saber的聲音依然顯得有些僵硬。對Saber來說,切嗣的理論在戰略層麵上是值得讚同的。她所無法容忍的是切嗣在戰術方麵的冷酷與殘忍,明明報告過愛麗差點死掉,但是他竟然還能依舊麵不改色的命令自己,著實反感。
稍微走在前麵一點的舞彌漸漸放慢了輕型貨車的速度,最後停靠在路邊。看樣子是已經抵達目的地了。
“這裏嗎嗯嗯。還真是一個隨性而且讓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從跟在後麵的梅塞德斯走下來,愛麗斯菲爾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感慨。
看起來好似拍攝時代劇一樣充滿古色古香的和風建築。即便是在這幾乎感覺不到曆史流逝的深山町中,這棟建築應該也可以算是異常稀少的風格了。而且從這全木質結構的廣大占地麵積來看,在近代日本的建築史上都是特別稀有的例子。
但從這建築之中所散發出來的一種荒涼感也是非同尋常的。似乎經過相當長一段時間的閑置了吧。如此長時間沒有人居住卻看上去經常被修葺的樣子,而且能夠毫無意義的占據城市規劃中如此巨大的空間而不被拆除,恐怕這就是有什麼典故的地方了吧。
“從今天開始,您二位就以這裏作為行動據點。”
從輕型卡車上下來的舞彌一邊用例行公事的語氣說著,一邊遞給愛麗斯菲爾一串鑰匙。
?“啊,把這個給Saber就可以了,或者說,再給我準備一個最好了。”
“了解。愛麗斯菲爾。”
既然主人命令自己保管房間鑰匙,Saber毫不猶豫地從舞彌手中接過鑰匙鏈。
鑰匙鏈上有很多把鑰匙,除了大門與玄關的鑰匙之外,應該還有後門與其它房間的鑰匙吧。鑰匙的樣式大多都是很普通的圓筒狀,隻有一把,是很古老的鑄造樣式。
“舞彌,這把是什麼鑰匙?跟其他的有很大差別呢。”?
“?是院子裏的倉庫鑰匙。看上去雖然很舊了,但我已經確認過開鎖沒有問題。”
說到這裏,舞彌似乎想到了什麼,原本冷淡的表情現出一絲歉意。
“這棟房子是前幾天剛剛買下的,所以現在裏麵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準備,實在抱歉。也許裏麵的環境不太適合生活”
“沒關係啦。隻要能夠遮風擋雨我就沒有怨言了。”
雖然聽起來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所能說出來的話,但實際上要說起荒廢程度,那在深山老林裏的艾因茲貝倫城也不必這裏好到哪裏去。
“那麼,我就先行告辭了。”
也許切嗣還給她安排了別的什麼任務吧,舞彌告辭之後便快步返回到輕型貨車上,扔下還站在空蕩蕩的大屋前的愛麗斯菲爾和Saber飛速離開了。
“那麼,Saber。我們開始檢查一下這個新家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