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Caster根本沒有認識到戰鬥的目的,以及勝利的意義。那個瘋狂的Servant,是打算破壞聖杯戰爭本身。以及毀滅這個城市的一切生命。”
聽到熟悉的聲音,Saber回過頭。
手握韁繩,正準備把閃閃發光的神威戰車降落到兩人所在的公園廣場的大漢Servant,向先來的人極不恭敬地笑了笑。
“喂,騎士王,夜色真不錯啊雖然想這樣說,不過看來並不是寒暄的時候啊。”
“征服王你這家夥還是不知好歹,你隻是為了開玩笑才來的嗎?”
?看到Saber全然不放鬆警惕地擺出進攻架勢,Rider擺了擺手。
“別這樣。今晚暫且休戰。放著那樣一個大家夥不管的話,我可無法安心與你交手。”
隨後看向了遠處那個龐然大物
“剛才我就呼喚過了,Lancer已經做出回應。應該馬上就會趕過來。”
“其它Servant呢?”?
“Assassin已經被朕幹掉了。Berserker不是說在冬木市民會館等著我們嗎,當然我也沒有聯係到。Archer說了也沒用,以那種家夥的性格可不會輕易答應,嗯按照這個時代說法,實在他傲嬌了。”
Saber點點頭,神情莊重地把手放於胸甲前。
“明白了。與你共同戰鬥我沒有異議。征服王,雖然是暫時的結盟,但還是一起宣誓吧。”
“嗬嗬戰鬥的時候頭腦還蠻清醒的嘛嗯?怎麼,Master有什麼異議嗎?”
當然,並不是不滿,隻是看到Rider和Saber爽快地拋開過去的恩怨,愛麗斯菲爾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聽Saber將,那天的酒宴最後的時候兩人鬧的很不愉快,而韋伯則表現出明顯的決心,從Rider的戰車控製台上小心地探出頭來,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對在戰場中的人而言,無論是殺死敵人,還是結盟,都是不夾雜任何私情的冷靜判斷,這一點是一致的。這正是縱橫於亂世者共有的精神意誌。
雖然這麼說,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阻止Caster的瘋狂行為。如果宣誓能夠被遵守,那麼聯合起來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不介意。我艾因茲貝倫承諾休戰!Rider的Master,你意下如何?”
聽到愛麗斯菲爾的呼喚,韋伯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艾因茲貝倫,你們有什麼策略嗎?剛才從Rider那裏聽說了,和Caster進行戰鬥,你們不是頭一回吧?”
的確,對Saber而言,這可以說是在作為自己陣地的森林中的攻防戰的再現。那時雖然被Berserker輕鬆的擊退了Caster,但是很明顯,那天的Berserker的魔術實力很明顯被壓製了一半以上,但是現在他卻以更大的戰力進行反擊。不過,這次不僅有Lancer,還與Rider結了盟。局勢絕對不用悲觀。
“不管怎麼說,隻能速戰速決。那個怪物雖然現在還靠Caster的魔力供給才能在現界維持,如果它開始獨自覓食而自給自足的話,就無法應付了。在這之前必須阻止Caster。”
Saber理解地點點頭。
“那家夥的,那本魔道書,自帶了一個魔術工坊,對於帶有魔力的襲擊直接降低一半的威力。而且那本書還是自律式召喚魔力爐,螺湮城教本這個超越常規的寶具,現在已經與Caster一起成為了海魔的心髒。”
“原來如此。必須在它上岸覓食之前解決他。可是”
Rider麵有愁色地看著那個墨綠色的龐然大物。
“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該怎麼辦?”
“把他揪出來,隻能這樣。”
從Rider的身後傳來了回答的聲音。在街燈的光輝中出現了提著雙槍的身影。比翱翔天際的戰車稍晚了一些,Lancer也加入了。這樣,對抗Caster同盟的三名Servant聚齊了。